傅宴時的濃眉擰起。
“想證明清白,需要證據,不是聶至森相信你就可以解決的。”
“我知道,所以我現在就是要去搜集證據。”
說完,許清歡拉了拉車門,蹙起秀眉,“你打開門。”
“按照你的說法,必須得找到夏晚予親口承認的語音,或者她指使你發送技術圖的直接證明!去吉盛偉邦沒有任何用處,他們現在是一口咬定技術圖是他們自己做的。”
在業界裡,吉盛偉邦的這種行徑也不是第一次了,大家心裡都清楚這是個什麼公司,許清歡去了,也什麼都得不到,甚至萬一被有心人拍到視頻照片之類的,還更加增添了她和這公司有接觸的鐵證!
“你能讓她承認嗎?”
許清歡轉過頭看他。
“……不能。”
“所以這些都是沒用的,我還是得自己想辦法。”許清歡知道這條路肯定很艱難,但她不得不往前走。
找到一點證據是一點阿!總不能坐以待斃!
“你冷靜點,聽我說。”傅宴時伸手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我會想辦法,你現在很衝動,做的決定未必是對的,彆又弄巧成拙,不如交給我,你休息幾天。”
“我是休息幾天嗎?還是……這輩子都徹底滾出投行界?”
她反問著。
每個字都像一把刀,直戳他的心臟。
“我說了,隻要不是你做的,沒人能冤枉你。”
“可事實上就是不是我做的!正在冤枉我的人有多少?今天我去盛時,我不聾,我能聽到他們在底下嘰嘰喳喳的議論我,說我窮途末路,想錢想瘋了,說我不懂得感恩,居然出賣公司!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許清歡的情緒一時沒控製住,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