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傅宴時猛地抬起俊臉看向她。
他身上的西裝已經褶皺不堪,襯衫扣子被他扯得不翼而飛,原本黑潭般幽深的眸子,如今猩紅遍布,就像那蟄伏已久的暗夜裡的困獸,壓抑又銳利,讓人透不過氣。
“你騙我的,對不對?”
許清歡蹙眉,“什麼?”
“你不是真心要選擇聶至森,你隻是說的氣話,對不對?”
她倏地收回手,瞬間掩住所有關心他的情緒,故作不耐煩,“我以為傅總會拿得起放得下,沒想到也是個愛糾纏彆人的情種啊!隻是可惜,這場戲,我不想再繼續演——唔!”
許清歡的話還沒說完,傅宴時那帶著侵略性的吻就壓了過來。
吞沒了所有她餘下的話,那些,他不想聽到的話。
傅宴時的吻很急,不帶欲望,不帶技巧,有的隻是不知是誰的唇破了,鐵鏽似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他迫切的去尋求她的回應,一遍又一遍膜拜著她的唇,她的舌,恨不得將她整個揉進自己的身體。
可許清歡就像木偶一樣,任他擺布,任他索取。
醉了的傅宴時不甘心,這吻就更加的猛烈,將她整個人欺在地毯上,雙手牢牢舉起固定在頭頂。
他沒了理智,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直到兩個人坦誠相對,直到他進入了她的身體,許清歡才伸手去推了推他的胸膛,開始躲。
“傅宴時,我是來跟你簽離婚協議的,我不是妓女!”
但是兩個的力氣相差懸殊,他的胸膛又硬又結實,許清歡情急之下,隻能抬手對著他的臉扇了一耳光——
傅宴時全身一僵,所有動作停在那裡。
許清歡也沒想到自己會打他,她是有些害怕的,畢竟自己麵對的是一個喝醉了的男人,他吻自己的時候就已經沒了理智了,現在做出什麼事情都不意外。
可——
傅宴時仍是沒有對著她,說任何一句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