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許清歡止住了腳步,沒有繼續往前走,“現在我去的話,隻會讓他覺得有希望,我們離婚就不可能了,夏晚予也就不能如願。”
“宴時他現在陷入了昏迷,醫生說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反正來不來隨你。”周斯澤末尾又加了句,“這件事……夏晚予不知道,宴時的父母也不知道,他昨晚直接來找我的。”
許清歡那已經褪去血色的唇顫了顫,終是顧慮抵不過擔心,“在哪家醫院?”
……
許清歡想,周斯澤可能是想避開傅宴時的父母吧,因為他送傅宴時去的醫院,居然是鄭秋枝女士一直在住的那家醫院,而不是傅母所在的那家。
當然,自己被檢查出來懷孕,也是這個醫院。
所以她進去的時候很小心翼翼,生怕遇見當時給自己檢查的醫生或者護士。
好在今天因為不是周末,人很少,醫院裡走動的醫生護士也不多。
許清歡按照周斯澤說的病房號尋了過去,很快就在病房門口看到了正在抽煙的周斯澤。
瞧見她,周斯澤猛吸了最後一口,然後扔到地上,踩滅。
“他在裡麵。”
“還昏迷著嗎?”
“嗯。”周斯澤點點頭,目光打量著眼前有些憔悴的女人,“我有件事想問你,你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要離開宴時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因為他是個局外人,所以夏晚予和傅家父母的計劃都他都不知道,隻覺得事情發展的很突然!
這倆人之前不是還如膠似漆的,大有一副死生不渝的架勢?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不合適,身份背景相差太懸殊。”
“你這理由也就宴時他個戀愛腦相信。”周斯澤可是個情場老手,和傅宴時不同,經曆的多了,才不會信這麼冠冕堂皇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