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直接結束了通話,仿佛生怕從許清歡的口中再聽到什麼其他狠話。
可說狠話的人,何嘗不難受呢?
許清歡攥緊手機閉上了眼睛,才發現眼淚已經不自覺的從眼角落了下來。
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流的。
街口的風依舊吹得很大,淚珠或落在手背上,或落在衣角,許清歡甚至不敢哭的大聲。
傷害傅宴時,是她最不想做的。
但她彆無他法。
想保護孩子不受傷害,想查清楚真相,她就得蟄伏,就得做出犧牲。
……
周斯澤在接到傅宴時的電話時,他還在找人去尋那個崽兒的蹤跡。
那孩子他是真的喜歡!
“喂?”
“來喝酒。”
周斯澤一愣,“我沒聽錯吧?你說什麼,喝酒?!”
“來不來。”
“來!”
他都不用想,自己這兄弟肯定又是在許清歡的身上吃癟了!認識他這麼多年以來,唯獨在許清歡的事情上,他會情緒崩潰,會有大悲大喜。
歎了口氣後,他交代完手上的事情,匆匆忙忙趕往酒吧。
因為傅宴時並不喜歡嘈雜的地方,所以這酒吧今天乾脆被他包場,歌還在,燈光還在,酒還在,但是除了他坐在沙發上,根本沒彆人。
周斯澤大步走過去,坐在旁邊翻了個白眼。
“我說兄弟,你是不是對借酒澆愁有什麼誤解啊?來酒吧喝酒,你把妹子都清退了,豔遇從哪裡來?”
傅宴時抬眸看了他一眼,修長的手指拿過酒瓶,給他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