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快猜到,心裡暗暗嚷著自己可能闖禍了。
所以嘴上趕緊否認,“不是許!”
“真的不是?”傅宴時的黑眸緊緊盯著他。
圓圓立刻裝出一副天真單純的模樣,“當然。”
他還不知道他的這句話意味著什麼。
X,可以是許,也可以是夏。
傅宴時的俊臉明顯急速的僵下去,連薄唇都無法控製的在顫動。
但這些在圓圓的眼裡看來,都是他不信自己的表現。
他大腦裡趕緊思索著編個姓氏出來騙一騙,耳邊就聽到了傅宴時的聲音。
“那是,姓夏?”
圓圓見他給了台階,趕緊含糊其辭的擺擺手,“哎呀,你隻說問個字母的,怎麼還耍賴呢!你這樣騙小孩子真的好嗎?”
“好,我不問了。”
傅宴時覺得這件事,自己有必要去和父母好好的“溝通”一下了。
無論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他都覺得自己不能再放任母親那邊不管!他以前隻是覺得煩躁,說不通,索性就離遠些,省得給她氣到犯病,也省得自己耳根吵鬨。
現在經過夏晚予的這麼一鬨,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視而不見了。
她敢這麼肆無忌憚,無非就是仗著母親給她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