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可以拒絕!我有很多其他辦法讓他消失在北圳市。”
傅宴時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那麼一副紳士且矜貴的模樣,甚至讓人聽不出這是句脅迫的話。
可許清歡自然知道傅宴時是什麼意思,也知道這句話中的“他”代表著誰。
“你不準動至森哥!”
傅宴時從後視鏡中看向她,黑眸沉了沉。
“這句話你以什麼身份和我說。”
許清歡瞪圓眼睛,小腦袋裡快速閃過各種詞彙,卻發現最後也隻能選擇和傅宴時撕破這層窗戶紙!
“我們都已經各自有了新生活,你這麼做有意思嗎?”
傅宴時沒有說話,就隻是透過鏡子這麼直直的看著她。
良久,才能聽到一個微不可聞的歎氣聲……
“許清歡,我沒有娶彆人。”
“……”
“這麼多年,我都一直還在原地。”
他嘗試過很多次往前走,忘記許清歡,忘記過去,放下執念,但是當他真正去做的時候,他發現做不到。
寧願畫地為牢就這麼毫無指望的等著,也不能勸說得動自己走出去。
許清歡是錯愕的。
或許這話在之前她聽到,會第一時間選擇相信。
但是當自己親眼所見他身上那曖昧的痕跡時,這話必定是存疑的。
他肯定有女人!
同床共枕耳鬢廝磨的那種女人!
所以在詫異了幾秒後,她忽然笑了聲,“多年不見,傅總也學會說謊話哄騙女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