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聶至森甚至想不出來什麼可以反駁勸說的話來。
“歡歡,我擔心他會強迫你!”
“他說了,隻是和他吃一頓晚餐而已。”
“你信?”
許清歡點頭,“我信,他從沒騙過我。”
……
看著聶至森的車離開,直到消失在視線裡,許清歡才走回去。
傅宴時就站在原地等著她,隻是手上比剛才多了根點燃的香煙。
他臉上的巴掌印已經淺了許多,薄唇邊的血珠也凝固了,濃密的短發稍稍淩亂,和他傅總的高冷人設有些差異。
傅宴時將西裝外套脫掉了,搭在自己的臂彎上,即使這副略顯狼狽的模樣示人,也仍然有種豪門貴公子的矜貴感。
那是他與生俱來的優越。
他的黑眸始終追隨著許清歡的身影,看著她走向聶至森的車,交談後又乖乖的走回自己身邊後,薄唇才再次有了些弧度,這也讓唇瓣上剛剛才凝固的傷口,又重新裂開,滲出新的血跡。
“可以走了。”許清歡硬是低著頭不去看他,不想被他洞悉心思,可走了幾步,還是忍不住從包裡拿出了紙巾遞給他,“擦擦。”
傅宴時笑,隨意用指腹擦了下唇,“不用,我希望你咬的再重些。”
傷口能再多留些時日,自己還能再多回味幾次今天的吻。
“……你有病啊?”
他垂眸,“是需要找醫生看看。”
這病可得錢治了!戀愛腦晚期。
許清歡語塞,“傅宴時,你不要以為用苦肉計我就會不和你計較!下次如果你再對我——我肯定還會狠狠的咬你!”
他夾著香煙的手一頓,抬眼,好看的瞳眸深得似乎要將她吞並。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