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你不自己走,我就隻能讓人帶你走了,你也看到了,宴時的母親會因為你而情緒激動!”
“不,我不走,我要在這裡陪著傅宴時!”許清歡搖頭,魔怔了一般,“傅宴時他醒來後,肯定第一眼就想見到我!他肯定會的!我不能走!”
傅華振皺著眉頭,給一旁站著的保鏢遞了個眼神。
兩個男人立刻一左一右的將許清歡架了起來!
“我好言相勸你不肯,那就彆怪我把你丟出去了!”
許清歡用力的掙紮著,“我要在這裡!你們彆碰我!”
可她已經滿身是傷,碰哪裡都是劇痛無比,何來的力氣對抗兩個男人?
很快,她的聲音就消失在了急救室的樓層。
傅華振看了電梯一眼,然後視線落在剛才許清歡伏著的那塊地方——
上麵的鮮血已經乾涸,呈現出如墨一樣的黑紅。
看來她也傷的不輕!
懷裡的傅母哭的撕心裂肺,雙眼腫得像核桃似的。
“華振,這都是那個許清歡的錯!不然的話晚予那麼溫柔,她那麼愛咱們的兒子,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快,快派人殺了那個禍害,不然咱們傅家沒有安寧的日子!”
傅華振蹙著濃眉,沉了口氣,“當年咱們傅家確實是欠夏晚予的人情,但是你也陪她鬨了這麼久,夠了!”
“兒子還躺在急救室裡生死不明,你還為許清歡說話?!”
“可拿刀捅兒子的不是許清歡!”
傅母沒想到自己被斥責,一時都忘了繼續哭。
最後傅華振起身,看了眼樓下那個已經被人扔到醫院外,還不肯離開的許清歡,沉聲道,“你穩定一下情緒,國外的醫生已經就位等著,咱們準備離開了,先保住宴時的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