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
“真不做什麼,就是洗澡。”傅宴時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衣服扣子那裡,“給我解開。”
這男人真是!
許清歡撇撇嘴,幫他把衣服剩餘的幾個扣子都解開,然後脫了上衣。
他傷口處還能看到些血絲和碘酒漫出來的微黃,身前身後都能看到,因為是貫穿傷。
她不自覺的抬手摸了摸,“很痛吧……那天是不是很痛?”
“沒有,隻是覺得有點涼。”
“你騙我!”
傅宴時抬起她的下頜,逼著她看自己的眼睛,“沒撒謊,真的不疼。”
許清歡小嘴一癟,眼淚就要控製不住的掉下來。
她近來眼淚窩真的太淺了,總是想哭……
“我才不信呢,平時我割到手都覺得很痛,你這可是整個一把匕首插進去的!”
傅宴時用指腹緩緩擦去她掉的淚,後來一顆接著一顆,就乾脆俯下身去,把那些都吻掉……
鹹鹹有些苦澀的味道,在嘴裡綻開。
“不準你哭。”
“那我也不準你再做這樣的事情!傅宴時,你身上背負的東西太多,整個傅氏都等著你呢,我這條命不值得的!”
傅宴時蹙了下眉頭,“值不值得,由我來判定。”
“你知道我多怕你死了嗎……”從傅宴時出事以來,她都對這個死字有恐懼感了!哪怕隻是聽到,都覺得會全身不住的顫抖。
她永遠忘不了,自己到瑞典時,看到傅母嚎啕大哭的場景。
許清歡真的以為他死了!
傅宴時笑,“你身後那麼多追求者,我死了,就便宜他們了。”
許清歡一急,“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