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嬌嗔瞪他,“你雙標啊!喬醫生說上次她想扶你一下,你都不肯。”
傅宴時想了下,才想起來是在瑞典醫院那次。
“她怎麼什麼都說。”
“第一次遇著你這樣的人唄。”許清歡拉開椅子坐下,看著傅宴時把兩個崽兒都抱上椅子,“她說你寧可疼著也要自己走。”
傅宴時把牛奶杯放在她麵前,“討厭其他女人碰我而已。”
“不是怕我吃醋吧?”許清歡突然腦海裡冒出這個想法來。
好像他每次麵對喬西禾的時候都格外的冷淡,非常的疏離。
像他當初對夏晚予那樣。
傅宴時勾唇看她,“那你會吃醋嗎?”
“我才沒你那麼小心眼,喬醫生是給你治病的。”
她要是連醫生的醋都要吃,那才真的是不講理吧?
“我倒希望你小心眼。”
這些年,他潔身自好全靠自律,這女人是一點也不關心,更不管。
許清歡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但是笑意一直都在。
“我讓林秘書定了去哈爾濱的機票。”
吃了飯以後,傅宴時將剛才團團圓圓玩的那些玩具都收拾起來。
許清歡就知道,他不是潔癖被治好了,隻是被他暫時克製了而已。
“好。”她從背後抱住傅宴時,“隻可惜,哈爾濱現在沒有下雪。”
“它總會下的。”傅宴時轉過身,將她完全納入懷中,“我們可以住在哈爾濱一陣子。”
“你工作呢?”
“有周斯澤在。”
許清歡笑著搖搖頭,“還是算了吧,你身體重要,得趕緊回瑞典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