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都看出來了,是我教的?”
是那聶至森的圖謀不軌,連孩子都發現了吧!
許清歡知道自己鬥不過傅宴時那張商人的嘴,所以乾脆閉上眼睛裝睡。
好在聶至森也隻是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沒有再持續打來。
回到傅氏私人醫院,喬西禾也已經就位了,就等傅宴時這個患者歸院。
她安排了一係列的檢查,生怕有什麼漏缺的地方有隱患。
可能是因為喬西禾知道傅宴時潔癖的事情,所以但凡有需要觸碰到傅宴時身體的檢查,她都讓另一個男醫生來協助的。
檢查結果一項項出來,都還不錯,所有人都放了心。
“傅先生的身體素質是真好!你們回國的這幾天,說真的,我天天擔心。”
再怎麼說都是貫穿傷,彆說傷口處會不會感染了,就是裡麵稍微有個血液血栓堵塞不通,那也是大問題。
“麻煩你了,喬醫生。”許清歡也是長長舒了口氣。
“這是我的職責。”喬西禾看著她,笑了笑,“你快回去陪傅先生吧,等明早我再給他換藥拆線,今天你們奔波一天,應該累了。”
許清歡點點頭,“好,謝謝你了喬醫生。”
她不是麻煩,就是謝謝的,弄得喬西禾都不知道該怎麼和她溝通來著。
許清歡從醫生辦公室往出走,到半路,她突然想到之前聶至森給自己打電話來著。
趁著傅宴時沒在,她趕緊回了過去。
響了幾聲後,聶至森接起來。
“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