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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歡猛然想到傅宴時那天的眼神。
他赤著雙眼問自己，到底有沒有為他考慮過，哪怕一點點。
許清歡當時以為他是希望自己看在他的麵子上，能寬恕他媽一二，彆讓他在中間為難，如今想來，他應該是在為自己終究沒討到的信任而質問的。
是。
許清歡沒有話好說。
她確實不信傅宴時，從始至終，她都沒放心過讓傅宴時來插手這件事，防的就是他徇私舞弊，會包庇他媽。
這，自己沒有能辯駁的話。
……
傅佳佳回去以後，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也不肯出來。
把傅爸爸和傅媽媽都急壞了。
但是又不敢多說什麼，隻能急得在門口團團轉。
突然，她臥室的門開了。
傅媽媽趕緊從椅子上起身，“佳佳，你……”
“媽，我沒事！我想去醫院看看我哥，不知道他有沒有好好吃飯，是不是今天就能出院了。”
“……啊，對！你哥今天好像就能出院了，你要去看看他也好！”傅媽媽就是擔心她不肯出門，給自己憋壞了，現在主動想出去走走，自然是好事，“我讓你爸送你去！”
“不用，我打個車吧。”傅佳佳笑笑，主動過去握住母親的手，“媽，我失戀而已，又不是第一次談男朋友，你不用怕我想不開！我承認，是有點難過，可總不能為了周斯澤而停滯不前吧！”
“你能想開就好，我也就放心了！”傅媽媽鬆了口氣，“那你快去吧，有沒有錢？媽給你點！”
傅佳佳擺手，“不用，我有呢，最近接的工作賺了一些。”
“好，好！你到了醫院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