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如果她有證據可以自證清白,那是我最想看到的。”
比傅華振還想看到,比所有人都更想看到!
事發之後,傅宴時立刻就想過來質問母親的。
但是他之所以沒來,就是因為已經可以預見了他們要和自己說什麼。
無非抵賴,無非狡辯,實在沒意思。
“等我今天好好問問你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傅華振臉上的怒火已經要壓不住了,但還是得耐下脾氣來,再問一遍兒子,“宴時,如果……你媽真的一時糊塗,跑去摻和了夏晚予謀殺的事情,你不能真的不管吧?”
“我當年沒有來得及插手阻止我媽害許清歡母親,我現在亦沒有身份去管許清歡要怎麼求得公平。”
“就算她對不起許清歡,可是——你媽絕對是對得起你的!”
傅宴時突然笑了,薄唇扯了扯。
“她生我養我,我沒話說,她如果沒生是非,那我孝敬她,贍養她,是我的責任。但是讓我娶夏晚予,隻是為了給她自己求心安,這件事我領不了情。”
欠夏晚予人情的,是她,不是傅宴時。
這些年,傅家包容夏晚予的夠多了,給她的身份地位金錢權利,也絕對遠遠足夠她安度餘生,可是夏晚予不知足,那能怪誰呢?
就算是欠她一條命,自己這個做兒子的該替母親還,那傅宴時也已經還給夏晚予了!
“我看你就是被那許清歡鬼迷心竅了!連你媽,你都不管了。”
“不準你說媽咪!”圓圓一聽不高興了,立刻反駁,“我媽咪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團團也皺皺著小臉,摟住爸爸的脖子,“爸爸,我們走吧!我討厭這裡!”
傅宴時看著兒子和女兒,微微點頭,“好,我們走。”
他該說的,也說完了。
因為父母,他已經失去了許清歡,這懲罰,夠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