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大了些,震得許清歡眉頭高高蹙起。
“你好吵……”
傅宴時長長的深吸一口氣,才說服自己不和一個酒鬼繼續掰扯這件事。
他耐著性子,像哄女兒一樣的把她圈在懷裡,撫了撫頭發。
“那你乖乖的,把醒酒藥喝下去,就不會這麼不舒服了,然後睡上一覺,明天孩子們都在等你陪著玩呢。”
許是他語氣太溫柔,許清歡竟直接翻個身,把傅宴時壓在了床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小貓一樣的蹭了蹭。
這個動作……
之前他們在瑞典的時候,許清歡就總是喜歡在傅宴時工作完,洗澡後上了床,然後主動貼上去蹭蹭。
好像這一刻,她突然間就能百分百確信自己抱著的人,是傅宴時了。
“能睡覺了?”
傅宴時用下巴貼著她的額頭,單手環住她腰身。
“嗯。”許清歡的嗓音悶悶的,還是能聽出來不舒服。
然後傅宴時剛轉身把手裡已經打開的醒酒藥放在床頭櫃上,再回頭,他懷裡的人兒已經開始用手扯身上的衣服了。
“……你熱?”
“你幫我脫……傅宴時……你幫我……我找不到扣子……”
許清歡的聲音有些輕顫和不悅,似乎真的是在和扣子生氣。
她是醉了,做什麼都可以沒個道理的。
可傅宴時是個大活人啊!
尤其又是個一陣子沒開過葷的男人……
再出聲,傅宴時嗓音都跟著多了幾分濃重的嘶啞,“你先鬆開我,我幫你換睡衣。”
“你彆走……”
喝醉後的許清歡說話,有些嬌滴滴的,連生氣都像是在撒嬌。
傅宴時已經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都在突突直跳!
“好,我不走,你快睡吧。”
“那你給我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