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嗎？”
許清歡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他搖搖頭，“沒事。”
“告訴我吧，到底怎麼了？是公司那邊有什麼棘手的麻煩嗎？那你就趕緊回去，彆耽誤了正事！”
傅宴時看著她的眼睛，有話想說，卻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該怎麼說？
怎麼開口求許清歡放過母親？
“不是公司的事。”
到底，傅宴時也沒能說出來。
“那是什麼？”許清歡說完，就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能讓傅宴時都沉默，都不知道怎麼開口的事情，必定是官司的事情了。
“傅宴時，你後悔幫我拿到監控視頻嗎？”
“沒有。”
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麼做。
“那你後悔認識我嗎？”
傅宴時抬起黑眸，先是搖頭，又改成了點頭。
“後悔。”
“……”
“如果不是我，你媽就不會死。”
即使始作俑者不是他，但誘發這個結果的，卻是自己。
“可是我不後悔認識你！是你讓我知道，我還可以被人這麼寶貝的捧在手心裡。”
她扯扯唇，主動投到他的懷裡，“傅宴時，彆再頂著壓力插手了，剩下的路讓我自己走吧，官司的結果是好是壞，我都想好了應對方式，你該撤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