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給我個必須喝酒的理由。”
傅宴時記得以前許清歡是不愛碰酒精產物的。
工作應酬上不得不喝的時候,她都儘量規避,實在不行也會少喝。
“我為什麼要給你理由?我覺得,我隻需要保證並且做到不再打擾你了就行。”
其他的,是她的自由。
“許清歡!”
“傅宴時,我在心平氣和的和你講道理。”許清歡沉了口氣,略帶無奈的低聲道,“無論我是回公寓喝,還是去酒吧喝,哪怕真的找個男人一起喝,這都與你無關,我們離婚很多年了,早就與你無關了。”
好一句與你無關。
對於說狠話這件事,傅宴時永遠狠不過她!
他也隻是聽著戾氣重,聲音大,可許清歡是狠話,都是麵無表情說的,甚至不給任何人一丁點的麵子和餘地,更沒有心理準備。
許清歡把自己想說的,都說完了,也不顧傅宴時那鐵青的臉色,轉身就要走。
在一旁“看戲”半天的林秘書一見,趕緊過去攔住她。
“許總監,其實傅總就是關心你的身體……”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人,非要針尖對麥芒的呢?
明明誰也沒放下的。
許清歡沒說話,但傅宴時卻開了口,“她身體怎麼樣,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隻是怕團團圓圓傷心!”
“傅總!哎呀!”
“判決下來前,我肯定死不了,不勞煩你擔心了。”她抿了抿唇,步子都邁出去了,又頓住,“還有,彆總派人跟蹤我,我希望你能做一個合格的前任。”
“……”
“哎?許總監!”
林秘書下意識要去追,但還是抬頭先看了眼自家總裁的意思。
他沉著一張俊臉,咬牙,“天黑了,你去給她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