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真挺無能的,什麼都做不到。”
許清歡蹲下來,用打火機把判決書點燃。
冉冉的煙冒起來,然後升騰,再散開……
“您活著的時候,我沒辦法賺到足夠的錢,靠自己的能力治好您的病,最後要出賣自己獲取金錢才可以,所以您罵我,那都是應該的,我知道您是恨鐵不成鋼。”
“現在您去世了,我忙活了這麼多年,隻為了還原當初的真相,為了將害您的人繩之以法!結果還是失敗了,夏晚予雖然是死刑,但那個最終下指令的人,卻隻判了一年,還要因為重大疾病監外執行。”
這懲罰,就相當於沒判一樣!
對傅母來說,不痛不癢的。
“女兒不孝,您期盼的事情,我一件都沒能夠做到,可您放心,有些仇,未必隻能通過官司來報,他們既然不公,那我隻能用我的方式來要公平。”
說完,她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兩個頭,然後緩緩起身。
“媽,我走了,不過……我們很快就能再見了。”
……
傅宴時知道判決結果的時候,正在紐約開會。
他立刻宣布暫停,然後起身出去給父親打電話。
“你們還是動手腳了!”
“這也算動手腳?”傅華振反問,“這是她夏晚予陳述事實!本來就是她拉著你媽乾出這種事情的,現在她願意當眾說出來,給你媽正名脫罪,不好嗎?”
“如果你沒疏通關係,是怎麼給夏晚予遞話,讓她認罪的?”
“這事兒,她自己也能想清楚吧?開庭那天不過就是你媽多看了她幾眼,她就明白了。”傅華振知道妻子沒事,自然是開心的,“宴時,難道你希望你媽被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