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抿著唇不說話,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靠在一起,聽著彼此的心跳聲。
她竟然開始有了些困意……
睡過去前,許清歡說,“論起偏執來,誰也比不過你。”
傅宴時隻是笑,一隻手輕輕的撫著她的頭發,她的背。
或許對彆人,他是有性格有脾氣的。
但是在許清歡麵前,什麼都隻剩下繞指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傅宴時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即使傷口痛,背也痛,他仍然沒動,直到聽見許清歡平穩的呼吸聲。
他緩緩的從床上站起來,動了動已經僵直的脊背,走出房間。
“把你們酒店的天台徹底封上,不準讓任何人進出。”
……
傅宴時回國的事情,傅佳佳是從周斯澤的手機上知道的。
“你為什麼瞞著我?”
“我沒有啊!你也沒問,我就沒提啊。”周斯澤不敢和傅佳佳說關於許清歡想和傅母同歸於儘的事情,自然也不能提傅宴時受傷這一茬,所以乾脆就連他回國也沒說。
主要她這胎保下來實在不容易,彆看傅佳佳嘴上說著,這個沒事,那個沒事,其實她心裡麵很在乎的!現在走路都小心翼翼,非必要不出門。
“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他的事情。”傅佳佳擺擺手,“今天產檢,我打算問一下孩子的性彆,我們上次產檢的時候就可以看啦!”
周斯澤微微蹙眉,“問這個做什麼,生的時候再揭曉多好啊?”
“早點問,早點準備東西啊!不然你看現在你所有買的嬰兒用品,都得男孩女孩各一份,多浪費。”
“不差這點錢。”周斯澤手裡在幫傅佳佳削蘋果,現在他手法已經很熟練的,隻因為醫生說她多吃點蘋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