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
可喬西禾聳聳肩,口吻淡定,“現在,許小姐的命和我的命,就是綁在一起的!傅先生除非不在乎她的生死了,不然……您的威脅,對我來說沒有用!因為一旦我出事,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救得了許小姐!她,必須跟我一起出事。”
傅宴時錯就錯在,他的愛意太明顯,讓所有靠近的人都明確的知道!
有了愛人,就等於有了軟肋。
要怪,就隻能怪許清歡對自己不設防,拖了傅宴時的後腿,讓他成為被人拿捏的對象。
此時,林秘書拎著喬西禾的行李箱走了回來,交給自家總裁。
“傅總,這裡麵有這樣的一個小盒子。”
說完,他遞給傅宴時。
喬西禾見了,溫吞的開口,“那就是許小姐的解藥,看傅先生這麼著急,她的毒藥應該是已經開始發作了,你拿著這解藥給她服用,起碼一個月內,她都會像正常人一樣生活,身體也不會有異常。”
他猜對了。
這解藥不是全部。
傅宴時攥著這個盒子,俊臉陰沉,“那一個月後呢?”
“到時候,就看傅先生願不願意拿到下一個月的解藥了。”
這是她在喬家這麼多年,唯一給自己留的底牌。
研製這藥的時候,她想著如果父母逼迫自己嫁給個什麼老頭子之類的,自己就把這個藥拿出來用在父親身上!
現在呢,是造化弄人。
用在許清歡的身上,比用在父親身上,能讓自己得到的更多!
試想想,有傅宴時這個大人物做自己的馬前卒,做自己的鎧甲,那以後還會再有什麼人敢輕視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