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你今天來看我,是不是覺得很憐憫我?”
“不是。”她搖頭,“隻是想來看看而已。”
許清歡沒有撒謊。
也沒這個必要。
“你怎麼不繼續裝了?”夏晚予挑挑眉,“你不是很喜歡裝白蓮花嗎?這個時候,你應該說你是來看姐妹的,來送我最後一程,然後讓宴時心軟,心疼你,覺得你是個好人!許清歡,你是我見過最能裝的女人,一邊吊著宴時,讓他給你當牛做馬,一邊說你不愛他,你想離開他。”
夏晚予的惡意終究還是沒忍住。
但這也在許清歡的意料之內。
在她的眼裡,自己本就沒什麼好印象。
“你覺得我裝,那就是吧。”許清歡應下來,“我覺得我和你最大的差彆,就是我不會想要害彆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害彆人?!分明是彆人害我!”夏晚予有些激動。
旁邊的獄警立刻提出警告。
“夏晚予,請注意!否則我們有權利要求你隨時結束會麵。”
“……”
看得出來,夏晚予是很害怕的,她在這裡被磋磨的老老實實,聽到這話立刻就縮了縮肩膀。
許清歡清淺的歎了口氣,“你見了我以後,還有機會見你媽……和許士德嗎?”
她不願意以爸爸兩個字稱呼那個人。
“執行前應該還有一次機會見家人,但我不想見許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