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禾都開始佩服自己的演技,竟然能這麼切換自如。
她立刻小臉一抹,跪在喬父麵前,“爸,你和弟弟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被你們再繼續利用了!您彆再逼我向傅先生要錢了,他不會給我的!”
看著喬父被這些人帶走,直至離開視線,她才從跪著的姿勢站起身。
然後拍了拍褲子膝蓋處的灰塵。
走過門口的保鏢處,喬西禾都已經進門了,又返回來,看著麵無表情的保鏢。
“我猜,你心裡一定覺得我是個戲精?”
保鏢,“……”
“不這麼做,我該從哪裡能快速得到可以庇佑我的盔甲?”喬西禾說著,唇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你說,普天之下,還有什麼比權利地位更重要的?有了這些,我才能過上安生的日子,才能不被人利用,肆意踩在腳下。”
“喬小姐,您和我說這些沒意義。”
他不可能為喬西禾所用。
“是沒意義,也隻是說說罷了!你心裡把我打上惡毒女人的標簽,傅先生也是,許小姐也是,可隻有我自己知道我想要什麼!”
喬西禾張開雙手,在原地轉了個圈,“你看,我現在就已經可以摸得到我想要的了!每天都可以在我的實驗室裡不出來,即使有人找茬,我也不用怕。”
這就是她想要的。
從前小,不懂這些,單純得隻以為父母對自己挺好的,弟弟雖然頑劣,但也還算說得過去。
以為隻要自己不去覬覦喬耀祖的財產,那自己就有安靜平淡的生活。
可當父親硬是要把自己塞進傅家後,喬西禾才明白,什麼骨肉親情,什麼父女情深,那都是假的!
他們隻想保喬耀祖的一生富貴。
自己隻是棋子或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