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發現,傅佳佳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一丁點波動都沒有呢?
似乎自己不是她老公,而是個路人甲乙丙丁!
傅佳佳蹙了蹙秀眉,“我們現在在說傅宴時他倆的事情!你跟我扯這些乾什麼啊?而且周斯澤,你記著,你想要和誰睡,和誰在一起,那不是我在不在乎就能控製的!如果你一心想出軌,那誰能攔得住啊?”
對於婚姻,尤其嫁給周斯澤這樣的男人,傅佳佳早就想清楚了。
他能憑著情分約束自己,那日子就能過下去,她也會好好的往下走。
如果有一天,周斯澤又想以前那花天酒地的生活了,傅佳佳也不會攔著他,但她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離婚是必然的。
“我沒想過出軌!夏晚予那件事我——”
“好好好,算我不對,我不應該胡說,行了吧?”傅佳佳正煩著呢,直接擺擺手,不想聽他說那些。
本來也就是隨口開個玩笑而已,她也沒想到周斯澤還認真起來了。
“你!”
“我都說算我不對了,你還想怎樣?”
傅佳佳一個視線過去,周斯澤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在她麵前,哪兒有什麼人權可談。
……
傅宴時是故意吊著喬西禾的。
不能讓她覺得,有這麼個毒,就真的可以完全拿捏住自己。
等得她耐心消耗得差不多,傅宴時才讓林秘書把人帶到總辦來。
“你又有什麼事情?”
一開口,語氣裡滿是不耐煩。
還真能和林秘書之前說的他心情不好呼應上。
喬西禾語氣裡有幾分邀功的意思,“我把解藥給許小姐了。”
傅宴時微微抬頭,“然後?”
“她現在應該沒有大礙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帶她去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