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此之前,自己能夠懷上傅宴時,傅家的孩子,那不也等於有了個王牌嗎?
而且孩子,是一輩子的籌碼。
“傅先生一定要這麼著急去嗎?我想著,等過了這段時間,我也想去瑞典的,我們可以一起。”
“我是去談工作,體檢是次要。”
“哦。”
喬西禾現在已經想著,等下得去找自己的同學問問。
最早多久能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最好是可以在傅宴時去瑞典之前懷上,這樣一個王牌換一個王牌,自己絲毫不吃虧。
也能放心的把解藥交出去。
傅宴時又耐著性子和喬西禾聊了一會兒,因為他要喬西禾覺得自己是真心想和她結婚的,又真心想和她有個孩子。
他等不及了。
從許清歡再次進醫院開始,傅宴時連工作的時候都在想得怎麼辦!
今天約見喬西禾,是很冒險的行為。
如果她翻了臉,說什麼都不肯給解藥,那之前的謀劃可能都要功虧一簣,還得重新再布局。
可是賭贏的話,許清歡很快就能拿到解藥了。
他權衡利弊下,才決定賭的。
……
傅佳佳自從回到彆墅,周斯澤就要求她躺著,一動不許動。
難得她有老實聽話的時候,連醫生開的藥,那麼苦,她也都乖乖吃下去了。
也是折騰得太辛苦,傅佳佳沒和許清歡說上幾句話,就睡過去了。
等她徹底睡熟,許清歡才走出臥室,輕聲問周斯澤,“醫生到底怎麼說的?真的沒事嗎?”
周斯澤歎了口氣,“醫生說她現在有血塊,能不能吸收也不一定,沒準……還會自己流產。”
“所以說,佳佳還是有流產風險?!”
“嗯。”周斯澤雖然很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隻能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