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這邊交代完項目上的事情後,一合電腦,就發現自己家的小女人已經坐在床邊好半天都不說話了。
他起身,邁著長腿走過去,輕柔的摸了摸她的發頂。
“怎麼了?不是說下去看看熱鬨,是誰說你了?”
許清歡搖搖頭,“都不是。”
“那你想團團圓圓了?我讓林秘書把他們接過來,沒關係的!這還以為讓外界更加真實的以為我不行了,要見兒子和女兒。”
“……”許清歡似有糾結,良久後,歎了口氣,“傅宴時,你有沒有覺得咱們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媒體新聞都在猜測你的事情,日後你真的演一場去世的戲碼,他們也是會報道的!可事情過後……你這等於在戲耍媒體啊。”
那些人,一個個伶牙俐齒的,都不好惹。
怎麼都會給傅氏帶來不好的影響!
看到她這麼擔心自己,傅宴時無奈一笑,抬手捏著她的下巴,逼著許清歡和自己的黑眸對視。
“我的小丫頭,這麼為我著想?”
“我這是說的事實。”
“怪我,沒有更詳細的告訴你!到時候你隻需要哭一場,林秘書會配合你的,全程你、周斯澤,都隻負責悲痛,但是什麼都不說,那麼我身亡的事情,就隻是媒體的猜測。”
許清歡一怔,“……還可以這樣。”
“現在可以開心了嗎?彆唉聲歎氣。”傅宴時把人攬進懷裡,沉了口氣,“就算真的失掉了整個傅氏,現在拿它換解藥,我也是願意的。”
所以他隻是儘量在可行範圍內減少損失,卻沒考慮過要不要做。
解藥,他是必須得拿的。
“傅氏是你的心血,我不想你為了我……”
“公司是我的心血不假,可你,你是我的命。”他偏薄的唇勾了勾,落在她的額頭,最後撚轉在她的唇間,“你說哪個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