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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來就沒有明白過。”
傅宴時的黑眸沉沉，口吻不帶任何起伏，“除非許清歡自己願意，否則沒人能搶得走。”
但倘若許清歡真的自己願意，那自己會挽留，但不會強迫，不會動用任何手段，逼著她留在自己身邊。
因為愛她的初衷，是希望她開心幸福，不是希望自己一己私欲被滿足。
“傅宴時！說實話，我真的很討厭你這副樣子……高高在上，開口閉口說教彆人！我愛她，我想得到她……這有錯嗎？”
萊恩一直不懂，自己為許清歡付出的，也不算少！他覺得雖少於傅宴時的付出，但那僅僅是因為自己不如傅宴時擁有的多而已！如果他有，他也可以！
可最後呢，竟然輸得一敗塗地！
“無視她的任何情感，隻為你自己，這不叫愛。”
“笑話！那愛是什麼？看著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傅宴時，你能做到？”
“我能。”
萊恩錯愕的看過去——
“我能放她自由。”
傅宴時又不是沒放過手。
當年，他是真的以為許清歡最終也沒能對自己產生什麼感情，她心裡覺得最合適的是聶至森，所以在做儘了挽留的事情無果後，他選擇了成全。
不過，那也是傅宴時做過的，最後悔的事情。
“……”或許這個命題，對萊恩這種人來說太高深了，他永遠都不懂，但是，他確實是真的被許清歡吸引過。
在漫長的一段沉默後，萊恩緩緩道，“我好像……知道我輸在哪裡了。”
傅宴時偏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沒說話，轉身要離開。
萊恩突然哀求似的開口，“傅宴時，讓我死吧，求你了。”
這句話雖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但離開病房，傅宴時低聲向林秘書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