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做已經做了。
是衝動也好,是順應內心也罷,結果就擺在眼前。
傅今夕看他那樣子,真不像在說謊。
眨眨眼,氣笑了!
“你主動的,然後,你來要名分?”
“嗯。”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她好懸沒懷疑自己的理解能力!
被睡的人是她哎,現在反倒要負責?
傅何夕深呼一口氣,把自己來之前,腦海裡想好的話,一起說出來。
“我知道,你肯定是不同意,又要說我們不合適,或者說……你已經和聞越在一起之類的,但是我反複的想了,想的很清楚!我真是非你不可。”
“……”
“從英國過來後,我每天都在想你,眼睛一閉,滿腦子都是你!酗酒被送進醫院,醒來看著團團哭的那麼傷心,我才決定不再這樣,不讓他們擔心。於是我逼著自己工作,看軟件、做程序,我甚至不敢問周叔任何一點點,關於你的事情!”傅何夕現在想到這兩個月,都不知自己是怎麼熬下來的,“今夕,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瘋了。”
把傅今夕送回佳澤公館後,他一夜沒睡。
但之所以這個時間才來,而不是早上就敲門,是因為傅何夕想自己考慮清楚。
究竟,還要不要拉下臉,再求她一次——
拋開道德和規矩,就算她已經是聞越的女朋友,自己也要再求一次的那種。
傅今夕的心裡說不出來什麼滋味。
她覺得有些自責,一直以來都沒有解釋清楚,倒讓他始終覺得過錯出在自己身上。
“圓圓哥,你是不是認為,我後來拒絕你,都是因為去試婚紗的那天,你去醫院見蘇晴了?”
“……不是嗎?”
主要傅何夕自認,其他地方也沒做的過分啊。
雖不敢說體貼入微,時刻了解她心中所想,但總不至於被這麼排斥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