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何夕是趕在生日宴中場時候到酒店的。
他本來不想過來了,因為一看到佳佳姨和周叔,就容易想起某個人。
但問過父親喝沒喝酒,傅宴時說喝了,於是傅何夕才放下手裡的事情,過來湊個熱鬨,順便接人。
落座剛吃了點東西,他的餘光就看到佳佳姨的手機響了,她低頭瞥一眼,然後起身往外麵走。
不出意外的,這應該是傅今夕打來的。
按照她的性子,在周末時候總是要睡個懶覺,所以現在英國那邊十點鐘,剛好醒了,打電話過來。
沒一會兒,佳佳姨回來,周叔又出去了。
傅何夕在拿筷子低頭夾菜時,還能聽到妹妹低聲問,“佳佳姨,是今夕妹妹嗎?”
“嗯對,她在那邊得了流感,都發燒好幾天了,才沒有回來為你周叔過生日。”
“流感?很嚴重嗎?”傅明夕頓時擔心起來,“她一個人在那邊,有沒有人照顧?要不要我讓我朋友——”
“有的。”傅佳佳笑笑,把下麵的話壓低了聲音說,“聞越在呢。”
有時候傅何夕挺討厭自己這聽力的。
人家都故意說的那麼小聲,那四個字,還非得隔著空氣傳進耳朵裡。
筷子都已經夾起了菜,他放進碟中,卻沒有再吃的胃口。
坐在椅子上,等父親和周叔他們聊了好久,直到周叔肉眼可見的喝多了,這生日宴才散場。
回東樾灣的路上,傅何夕開著車,副駕駛上坐著父親。
許清歡因為公司臨時有事,先走了。
團團月份大,陳嶼東怕她隨時會生,所以就直接帶回家了,沒跟著到娘家轉轉。
“爸,需要解酒藥嗎?”
他看前麵有個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