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麼?你見過宋神醫,他…他在哪?”
安國西南部,一片樹林中,眾人的目光皆被說話男子的聲音吸引。
其中一名三十多歲的消瘦男子表現的最為激動。
因為在他的背上,緊緊背著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女孩。
女孩蒼白的臉色間,布滿黑色的血絲,並陷入了昏迷,氣息極為微弱。
“我不僅見到了宋神醫,甚至還是宋神醫救了我。
不久前我和不少同胞就被一支櫻花大軍抓住了。
我們本以為必死無疑,卻沒曾想宋神醫猶如天神下凡,很輕鬆就殺光了那些小櫻花,並解救了我們…”
說話的男子開始了回憶,眼中難掩驚訝與敬畏。
“沒錯,我能證明。”
這時,逃亡的隊伍角落中,又一名女子站了出來。
女人看上去很冰冷,手中時刻握著一把刀。
但她還是繼續補充道:“我也曾是被宋神醫拯救的幸存者之一。
不過,我是在閻家基地被救的。
我本是閻家抓去當仆人的一名幸存者。
起初,能生活在閻家的庇護下也好,雖然被壓製,但至少不用再每天漂泊。
可好景不長。
某一天,閻家突然集結大批異人外出,隻留下少量人留守基地。
也在這時,一支櫻花軍隊突然攻入,與基地內的叛徒聯合,很輕鬆就攻占了閻家基地。
我們就此落入這些櫻花出生手中,被當成牲畜般折磨。”
說到這,女人握刀的手更緊了幾分,但還是繼續咬牙切齒道:
“就在我們絕望到想要自殺之際,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青年進入了基地。
他如神明般,很輕鬆就讓這些櫻花畜牲倒地哀嚎,並如曙光般,將我們從那地獄般的牢籠中拉了出來。
他最後殺光了那些櫻花畜牲,並解放了整座基地。
我隻是其中一員。
可我始終記得那張臉。
那就是宋神醫。
末世前曾讓安國百姓人人有病可醫的宋神醫。”
女人的聲音帶著顫抖,亦帶著對宋病無比的感激與恭敬。
隻有她清楚,當時她就被鐵鏈拴在一間暗無天日的房間內,被那些櫻花畜牲排著隊折磨。
直到那些畜牲全都倒地,而她剛好從門縫間看到了宋病一眼。
宋病也看到了她。
僅一眼。
她便睡著了,所有恐懼與瞳孔在那一眼下,仿佛被春風拂過,徹底抹平。
當她蘇醒時。
將她如牲畜禁錮的黑金鐵鏈碎裂成渣。
她千瘡百孔的身體恢複如初。
同時,還多出了一身自保的四級異能。
當她最後從房間中走出時。
整座基地,隻剩其他同樣驚訝環顧的同胞。
那些櫻花畜牲不見了。
在宋神醫降臨後徹底消失了。
猶如灰飛煙滅一般。
整座基地的大門敞開了。
他們就此自由了。
所有基地幸存者都記住了那道身穿白大褂的偉岸身影。
他真如同從天而降的醫生,拯救了他們。
……
眾人聽著女人的講述,心頭皆是忍不住顫抖。
寥寥數語。
卻是給了他們很大的衝擊。
“也就是說,宋神醫依舊如和平時代那般神通廣大?”
“那宋神醫是不是能救我們?”
“還有我的女兒,她被那些畜牲放毒了。”
……
人群開始激動到顫抖,特彆是那消瘦男子。
他找到了拯救女兒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