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神醫,您…您就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們帶來的士兵都差不多死光了,我們不打了,現在我們隻想回家,求求您放我們走吧!”

“嗚嗚嗚…我想回家!”

……

聽到宋病說還要再戰,陶國代表幾人終於繃不住了。

幾個大老爺們甚至都哭了出來。

他們真的受不了這種折磨了。

他們願意現在就死。

“怎麼就哭了呢?沒事噠,好好乾,我隻讓你們當樂隊就好了,等打完了,到時候我一定放你們回家。”

生怕幾人輕聲,宋病趕忙像哄小孩一樣畫大餅道。

“真的嗎?”

絕望的陶國代表幾人聞言,頓時又充滿了希望。

“我一向說話算話,走吧!晚了跟不上大部隊的速度了。”

宋病笑道。

“好…好,我們一定聽話。”

充滿希望的幾人立刻又充滿了鬥誌,拿起各自的樂器便趕忙進了戰車,充當起了司機。

向著銀國代表等人逃跑的方向而去。

……

與此同時,戰場之上。

雪越下越大,卻早已無法掩蓋這遍地的血紅。

所有的敵方將士在張鐵柱的帶領下皆被解決了。

隻剩遍地的屍體、遺留下的無數物資,以及被留下當擋箭牌的數千名俘虜。

一眼望去,足足有近九萬的敵人被留下。

因此,無論是安都家園的人,還是那一起加入戰場的兩千幸存者,一時間都有些恍惚。

他們就這麼贏了?

這一切感覺都像夢幻一般。

他們錯估了敵人的實力。

每個人幾乎都染滿了鮮血。

卻仿佛是浴血重生。

張鐵柱看著這遍地的屍體,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如果他們沒實力。

此刻,躺在這地上的便是他們。

這些敵人破城之後,會給他們半分活命的機會嗎?

會饒了他叔他嬸…還有他未過門的媳婦嗎?

答案是不會的。

是這些人,要入侵他們,要殺他們。

他們隻是自保。

他們何錯之有?

跟著宋病出來至今,他經曆了無數,也看清了這個世界。

他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在村裡一直被彆人當成樹哥的傻柱。

現在,他是安都家園的支柱之一。

大家都叫他鐵柱,或者鐵柱哥…

城牆上,確定沒有其他勢力趁機偷襲。

司雅也才放心帶領剩餘的幾人從城牆下飛下走來。

“柱子,乾的漂亮。”

司雅來到張鐵柱跟前,微笑著朝其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一戰,張鐵柱可謂領導的極其理智。

“司雅姐,我帶領兄弟們去處理屍體,還有物資,至於這些俘虜交給你。

事後我再跟你和大家說件事。”

張鐵柱一笑,便帶領一眾安國的成員,加入到了清理戰場之中。

“恩。”

司雅頷首,便也看向了那鮮血染紅的戰場中。

幸存蜷縮在一起的幾千名俘虜。

他們皆是一路上被白鷗七國聯軍搜刮抓捕的安國人。

還有不少年幼的孩童。

先是經曆了白鷗七國聯軍的摧殘抓捕,剛剛又經曆一場血腥的大戰。

此刻,這眾俘虜皆是蜷縮顫抖著,對一切都充滿了恐懼。

見到這一幕,司雅黛眉微蹙,沉思片刻,還是決定沿用荀申的半救。

於是便冰冷的看向那選擇留下並參與戰鬥的兩千幸存者道:

“感謝你們說到做到,真與我們一起戰鬥。

雖然此戰勝了,但這也隻是第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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