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這個時候終於站起來了,火急火燎道:“彆跟他們說那麼多廢話,先綁起來再說,操他嗎的,敢打我,老子今天讓你們脫層皮!”
“兩位,還是先跟我們走一趟吧,去保安室,把問題解決清楚。”保安頭子說道。
陳六合輕笑:“如果我們不去呢?”
“那可由不得你們!”保安頭子的臉色冷了下去,對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那幾名保安就走上前來抓人。
陳六合是什麼貨色?軟硬都不吃的家夥,又怎麼會讓這幾個保安擒了?
隻見那幾個保安剛伸手,陳六合就動了,依舊是那般懶洋洋的姿態,伸手一抓一扣,一名保安就痛叫的跪在了地上,額頭冒汗。
“你們最好彆亂來,今天這事,我可以不計較,不然等下收不了尾,彆怪我沒提醒你們。”陳六合淡淡說道。
“操!彆被這家夥嚇到,就一個鴨子,能有多大的能耐?”青年在一旁說道。
本來還有些猶豫的保安頭子頓時硬氣了起來,身旁這位青年可是跟王總有些交情的,今天這事該怎麼處理,他自然清楚的很。
“給我把他抓起來!”保安頭子一聲令下,幾名保安一股腦的衝去。
陳六合冷笑搖頭,微微踏前一步把秦若涵護在身後,麵對那幾名手持警棍的保安,陳六合不閃不避,幾個令人眼花繚亂的動作過後,那幾名保安就一個個的躺在了地下,而他的雙腳,甚至都沒有移動一步位置。
彆說是保安頭子和那青年,就連周圍的顧客都是震驚莫名,這吊兒郎當的家夥,太能打了吧?幾秒鐘就放倒了五個身強體壯的保安?
保安頭子也害怕了,沒想到這不起眼的家夥這麼能打,他開始用對講機喊人,隨後對陳六合說道:“小子,我勸你最好識趣點,這個地方不是你能撒野的。”
陳六合風輕雲淡的說道:“其實這樣的糾紛,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讓我們自己調節,你們頂多隻能起到個協助的作用,可是你們偏偏要大包大攬的為那蠢貨出頭,是不是沒事找抽了?就因為你們認識,就能這麼欺負人?”
“小子,現在彆說那些沒用的廢話了,在這裡鬨事,你已經完了,我勸你最好跪下來給我磕幾個響頭,再賠個三五百萬的補償費,或許你還有救。”青年冷笑的說道,他太清楚這廣場的背景了,誰在這裡惹是生非都得倒黴。
秦若涵也是有些擔憂,她輕聲對陳六合道:“我們還是走吧,彆把事情鬨大。”她不傻,知道能開得起這種規模購物廣場的人,一定背景通天,在這裡鬨事對他們沒好處,萬一那青年真的跟這裡的東家認識,他們可就真的惹上麻煩了。
陳六合輕笑一聲道:“不要慌,有我在的地方,什麼時候讓你頂過事?”
說罷,他就對那保安和青年道:“現在我倒是來了興趣,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陪你們好好耍耍。”
“現在你們兩個已經撐不住場麵了,把管事的喊出來,我看看這喬天廣場今天能不能把我整趴下。”陳六合抽出一根香煙,點燃。
“口氣不小,知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抬頭一看,隻見一名西裝革履油頭粉麵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大隊足足十多個保安洶洶而來。
說話的,正是那個領頭的中年男子,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卻生的俊俏。
“王總!”保安頭子連忙上前打招呼。
“王哥,您可總算來了,兄弟在您的地盤都快被人欺負死了。”青年也是屁顛顛的跑過去,態度那叫一個諂媚。
“你是管事的?”陳六合斜睨一眼,神情自若。
“鬨事的就是你?”王金龍打量了陳六合一眼,從上到下,臉上頓時多了抹輕視,他還以為是哪個棘手的大人物敢在喬家的場子鬨事呢,沒想到卻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家夥。
“鬨事談不上,隻不過你們這裡讓我很不爽了,說說吧,怎麼補償我?如果讓我高興了,或許今天的事情可以息事寧人。”陳六合說道。
王金龍氣笑了起來:“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死啊,在喬家的場子裡這樣鬨,你有幾條命夠死的?是想被打斷手腳丟出去,還是想被套進麻袋沉到西湖底?”
“喬不喬家我不知道,隻要讓小爺不爽了,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場子,我也掀的翻,不信你們可以試試看。”陳六合說道。
喬家?他貌似有點耳聞,但並不在乎。
看秦若涵的表情,似乎也沒聽過喬家,足以見得,這個喬家要不就是籍籍無名,要麼就是地位太高,高到秦若涵還無法接觸。
顯然,傾向後者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