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涵也是哭笑不得,半個多月前她從街上撿回來了一對活寶,半個多月後,她拿這對活寶一點辦法都沒有......
把三輪車推進院門,院子中一如既往的坐著一個精靈般的女孩,她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坐在月色下安靜祥和,讓人都不忍心去打擾這份唯美寧靜。
“嗬嗬,每天的千篇一律,是不是有些兒無聊?”放好三輪車,陳六合蹲在了沈清舞的腿旁,很自然的幫她捏著已經失去知覺的雙腿。
這雙殘腿,承載了太多太多,沈清舞不願提,陳六合不敢說,因為他的心會很疼,疼到窒息!
“這樣的平靜沒什麼不好啊,我很喜歡。”沈清舞溫婉一笑,輕聲道:“就怕這種平靜,持續不了多久了。”
“嗬嗬,隻要清舞喜歡,沒有人敢來打擾這份平靜。”陳六合道。
沈清舞歪頭看著陳六合,道:“哥,今天在喬天廣場和人起衝突了?那是喬家的產業。”
陳六合並不意外,笑道:“你這丫頭的消息挺靈通。”
“杭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知道一些事情並不稀奇。”沈清舞道:“何況還是一個無名之輩逆襲喬家的經典橋段。”
“哈哈,我也覺得自己很威猛。”陳六合恬不知恥。
沈清舞輕輕一笑,淡聲道:“喬家,號稱杭城四大家族之一,算是百年老族了,底蘊和實力都還算上得了台麵,雖然比起京城的一些世家門第還有些許差距,但在杭城來說,舉足輕重!”
頓了頓,沈清舞接著道:“喬家涉及的領域挺多,在商業上的成就斐然,當然,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涉及,算得上是黑白商三道通吃。”
陳六合笑了起來:“嗬,那勉強算得上一隻洪荒猛獸了?沒想到今天還在老虎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挺好。”最後這兩個字,算是意味深長了。
“是挺好,這雖然算不上是哥的一次正麵發聲,但足以讓一些人知道,陳六合還是那個陳六合,沒有任何事情能磨平他的棱角,磨去他的狂傲。”沈清舞道。
陳六合卻是搖頭:“小妹,或許我們都高估了自己呢,在京城,咱老沈家有些名聲,能鬨個滿城風雨,但出了京城,知道咱兩是哪根蔥的人就為數不多了。”
“是不在多數,但也不是無一人知,起碼盯在我們身上的眼睛,就有不少。”沈清舞古井無波的說道。
沉凝了一下,她問:“哥,如果今天喬家真動了,你怎麼收場?”
“覺得哥收不了場?”陳六合笑問。
“清舞從來沒覺得哥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你的狂妄總是在掌控之內。”沈清舞道:“我隻是有些好奇。”
“嗬嗬,想把我一腳踩進泥裡的人是有不少,但舍不得我死的太慘的人也有那麼幾個,這長三角地段,真有人不敢讓我死。”陳六合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
沈清舞笑了,笑的異常燦爛,吐出了一句蕩氣回腸的話:“即便全天下的人都想把哥踩進泥裡,但隻要他們敢把腳抬起來,清舞就一定能讓他們都傷筋動骨!”
陳六合哈哈大笑,目綻光華:“敢小瞧我陳六合的人,不敢小瞧我家沈清舞,不敢小瞧我陳六合的人,我就是借他成千上萬個膽子,也不敢小瞧我家沈清舞!”
第二天,陳六合送完沈清舞,來到會所,剛乘電梯到五樓,就看到自己辦公室外站著一道俏麗的身影。
一襲知性端莊的職業套裙,肉色絲襪,黑色高跟。
嬌媚的麵容曼妙的身段,一頭酒紅色的大波浪長發微微披散,美得冒泡。
不是秦若涵還能有誰?
“嗬嗬,一個晚上不見就如隔三秋了?大早上的站在我辦公室門外想乾嘛?醜話說前頭,我寧死不屈。”陳六合笑著走上前。
秦若涵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旋即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看陳六合,神秘兮兮道:“我是該說你烏鴉嘴呢,還是該說你料事如神呢?”
“怎麼個情況?”陳六合笑問。
秦若涵對著辦公室內努了努嘴唇,陳六合率先走了進去。
這一看,他樂了起來。
隻見辦公室內的待客沙發上,坐著五個端端正正的青年漢子,他們上身穿著不一樣的汗衫t恤,下身卻是整齊劃一的迷彩服軍用靴。
他們一個個的坐姿端正,腰板挺拔,雙掌放在膝蓋上,一絲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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