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你們我都嫌掉檔次?
聽到陳六合這話,五個算得上是正兒八經的紈絝子弟皆是一臉錯愕,旋即都覺得眼前這個穿的像農民工一樣的傻-逼腦子有病吧?
這陣容還不牛掰?拖出去分分鐘能把人嚇昏過去的分量,社會上那些甭管是混黑還是混白的人,也甭管你什麼身份,對他們都要客氣有加恭敬三分。
什麼時候碰到個壓根就不把他們當回事的人?
“沒本事莫裝逼,裝逼遭雷劈!”劉曉季不屑的說道,隻覺得陳六合是在裝腔作勢。
“一個勉強算得上二流。四個頂多算得上三流甚至不入流的小紈絝,我有什麼理由在你們麵前裝逼?太欺負人,也丟不起那人。”陳六合懶洋洋的說道,正眼都不願意去瞧他們,一臉的渾不在意。
“臥槽,你看起來狗模狗樣,本事不大口氣不小,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分分鐘鎮壓你?教你學會什麼叫謙卑和低調?”老爸在紀檢當科長的小屁孩說道。
陳六合失去了耐心,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最後問一遍,你們確定身上沒帶錢?”
“確定以及肯定,怎麼著?不是我瞧不起你啊陳六合,你能奈我們何?今天就是吃定你了!”趙如龍底氣十足的傲然道。
陳六合嘴角含笑的點點頭:“不管是對大人還是對兒童,我一向很講誠信,說出來的話一定會做到。”
說罷,他就向那五個老神在在的小屁孩走去。
他們臉上的不屑毫不收斂,大喇喇的坐在那裡笑看陳六合,惹是生非是他們的長項,橫行無忌是他們的喜好,背景優越是他們的天賦。
並且他們從來都是無往不利,就算是調戲了學校裡的大學生美女老師,校長也都不敢放個屁,眼前這個看上去毫無閃光點的家夥,憑什麼又敢動他們一根汗毛?
雷聲大雨點小的人,他們見多了,最後還不都是乖乖跪在他們麵前痛哭流涕求原諒?人生就是這麼喜悲無常。
“氣勢是很足,前戲演的不錯,就是不知道你是在演動作片還是在演悲情片了。”劉曉季神情倨傲。
“怎麼說?”陳六合來到他們身前,沒有急著動手,笑問。
“不管是哪種,你都得倒黴,動作片就是你被我們整得生活不能自理,悲情片就是你像條狗一樣跪在我們麵前磕頭流淚加認錯。”劉曉季斜睨陳六合。
陳六合輕輕搖搖頭,笑得人畜無害:“都不對,今天演的可能會是教育片,你們的老子沒本事教好你們,那我不介意幫他們出一份綿薄之力。”
說罷,他手掌伸出,不等劉曉季反應過來,就登住了對方的衣領,直接把對方提了起來。
在他們亮明了身份的情況下,陳六合還敢對他們動手,這委實超出了這幾個大腦都還沒發育完全的小孩的預料。
劉曉季一臉愕然,旋即奮力掙紮,在空中手舞足蹈,用手去撓陳六合,用腳去踹陳六合,可奈何他在陳六合的手中就跟隻小雞一樣,一點都掙脫不了。
“草!你他嗎活膩了,真敢動手?信不信我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劉曉季威脅恐嚇。
陳六合笑臉不變,直接把劉曉季的褲子扒掉,在對方那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記。
“嘶~~”劉曉季涼氣倒抽,差點沒讓他流出眼淚來,從來沒有過的羞辱和憤怒讓他更加奮力的掙紮了起來,但顯然於事無補。
“臥槽!這逼有點虎,今天碰到個不怕死的了,龍少,咋辦?”坐在劉曉季身邊的小屁孩嚇的一哆嗦,連忙挪屁股,對趙如龍說道。
“操家夥,乾他!”趙如龍倒也彪悍,一臉匪氣的操起桌麵上的一個空酒瓶,就向陳六合奮力丟了過去,準頭不錯,直奔腦門。
陳六合頭也沒抬,手一伸,酒瓶就被他接在手中,隨後陳六合嘴角一挑,五指一用力。
“砰”的一聲,那厚實的酒瓶竟然被陳六合直接捏爆了,玻璃碎片四濺,灑在幾個小屁孩的臉上身上,嚇的他們差點沒有哭爹喊娘。
“啪!”陳六合把劉曉季按在沙發上,照著屁股又是一下,劉曉季疼得齜牙咧嘴,屁股都腫了。
“媽呀,點子很硬啊,龍少,這貨有點彪。”爺爺退居二線的小屁孩咽了咽口水,有些失了方寸。
他們一向靠著家世背景四處裝逼,都能無往不利,但猛的碰到個虎人,他們就淩亂了,這家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你怕個錘子啊?不要慫,乾就完了!”趙如龍發號施令,站在沙發上的他直接向陳六合跳去,撲在了陳六合的背上。
他伸出那還沒有三寸大的手掌,想要去抓陳六合的頭發,可奈何陳六合的頭發太短,讓他抓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