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舞搖搖頭:“不用什麼消息,在杭城,喬家的一個態度都可以讓人重視起來,吸引多一點的目光很正常啊,他們雖然不能輕易動小白,但要給小白製造一點影響,還是輕而易舉的。”
“你這丫頭的消息倒是靈通。”陳六合揉了揉沈清舞的腦袋,關於喬家的事,他隻字沒提過,沈清舞的心中卻是能跟明鏡一樣的清楚。
看到陳六合的動作,蘇小白就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這個世界上敢這樣揉沈清舞腦袋的,估摸著也就隻有陳六合了。
他深深的記得,在他十三歲的時候,一次看到陳六合這個動作,也按耐不住心癢癢,試著去模仿,然而那一次的教訓太慘痛,他楞是被矮了他一個頭的瘦弱沈清舞揍得滿地找牙,在醫院足足躺了一個月......
這個看似恬靜到毫無殺傷力的女孩,可是一頭隱藏屬性及其駭人的boss,她和陳六合兄妹兩個都是變態。
“說到底,還是這個家夥太廢了,混了幾年才混到個芝麻丁點的少校團長,哥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就一飛衝天了。”陳六合指著蘇小白一頓痛斥。
秦若涵在一旁聽的是直翻白眼,這家夥,又開始吹牛皮了,二十四歲的少校團長還不夠逆天嗎?在這個家夥嘴中竟然被說得一文不值。
蘇小白也是哭笑不得的摸著鼻子,呐呐說道:“那個......六哥,你一飛衝天我是非常承認的,不過你說你在我這個年紀就怎麼怎麼樣,好像不妥?”
“你小子還敢頂嘴?找揍了不是?”陳六合抬手笑罵,作勢要打。
蘇小白笑嘻嘻的推開幾步,道:“我隻是實話實說,你一言不合就動手算什麼本事?”頓了頓,他道:“我跟你捋一捋,我們兩是同年的,你也就比我大幾個月,按年齡來看的話,我在當少校團長的時候,你可是身無半職的庶民一個。”
“所以要我說,六哥,牛皮不能亂吹,一下就吹破了。”蘇小白哈哈大笑。
聞言,陳六合也是失笑了起來,還真是,他現在可是身無半職的草頭小民,如果是放在一年多以前的話,區區一個少校在他麵前,還真是跟芝麻綠豆一樣無足輕重。
這是沒有參雜任何半點水分的事實!
傳奇這兩個字,可也不是隨便傳傳的,是因為他做到過足以稱得上傳奇的事跡,達到過常人在這個年齡想都不敢想的高度,所以他才是傳奇!
有些尷尬,陳六合色厲內荏道:“牛什麼牛,有本事讓時光倒退一年,咱兩再來比比軍銜。”
蘇小白腦門流下黑線:“六哥,不帶你這麼不要臉的,好漢還知道不提當年勇呢。”
連沈清舞都看不下去了,嘴角含笑:“哥,你無賴了。”
......
不多時,沈清舞回房休息了,陳六合破天荒的把秦若涵送出了院門,看著她上了車,才返回。
而黃百萬則是欣喜若狂的抱著沈清舞“遺忘”在窗台上的一本《人性弱點》,屁顛顛的跑回了房裡閱讀,沈清舞的每一本書,他都視若珍寶。
院內,還剩下陳六合和蘇小白兩人,他們似乎沒有睡意,兩人坐無坐像的架著二郎腿。
蘇小白掏出一包部隊特供的熊貓香煙,本想抽一根給陳六合,卻是被陳六合整包搶了過去,還大言不慚道:“小白,現在長本事了,有好東西都不知道孝敬你六哥?”
“得,我就知道你是個土匪,這煙我也不多,就一條,還是從我們軍部司令那裡順來的,趕明兒就給你老人家送過來。”蘇小白很識趣。
陳六合這才心滿意足,兩人吞雲吐霧起來,蘇小白忽然問道:“哥,今天晚上雖然咱沒和喬家人正麵碰撞,但喬家的狗總歸是被你揍了,而且你還放出那樣的狠話,彆說喬家人,就算是個大老爺們都不會善罷甘休,你覺得他們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
陳六合砸吧了一下嘴巴,這特供香煙的味道就是不一樣,比三塊五的紅梅可給力多了。
“還能怎麼樣?我就一無權無勢無產業的孤家寡人,他們除了能想著把我怎麼從這個世界上抹殺,其他的也並不能做些什麼,我身上並沒有其他的點能夠讓他們去針對。”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這就是所謂的光腳不怕穿鞋的。”
“說起來還真是,這會讓喬家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如果你身後站著某個利益集團或者某個家族,喬家要打壓起來可以有各種手段讓你欲-仙-欲-死,可你偏偏什麼都沒有,就是光棍一條。”
蘇小白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如果你僅僅是單純的一個人,喬家對付起來倒也輕而易舉,直接抹除就是,可你偏偏又不是普通人,無論是明的還是暗的,我都不相信喬家能給你造成威脅,這就讓喬家非常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