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喬家動了,我們在伺機而動,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在對手強勁有力的一擊打來時,再給予更淩厲的一擊硬碰而去,能造成一種強大的反差和震動。”陳六合笑意盎然的說道,眼中漸漸發亮。
沈清舞道:“這樣一來,必然會給人一種政-治鬥爭的錯覺,以趙江瀾一己之力抗衡喬家的人脈力量,會很震撼,也足以引起眾多人的注意。”
“這場驚爆眼球的鬥爭可能會鬨得沸沸湯湯雞犬不寧,但無疑,帶來的好處也是不可想象的,到時候趙江瀾展現出了自身的強勢與實力,不說他能在喬家的打壓下絕地反擊,就算能在喬家的強勢下屹立不倒,肯定就會進入某些利益集團的法眼,到時候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入了山頭,不但能解決趙家眼下的窘境,也能讓他風生水起。”沈清舞思維敏銳的說道。
陳六合笑容綻放,大點其頭,沈清舞的大局觀與老謀深算,從來容不得任何人去質疑,她總是可以走十步看百步,她眼中的風景,永遠要比彆人所看到得更加遙遠與遼闊。
對待一件事情也是一個道理,你所能想到的,她一定能想得到,你所想不到的,她一樣能想得到,而且她能開口下定義的話,一定是經過反複推敲多次琢磨、確認無誤後,才會吐出。
兄妹兩沒再交流什麼,有些話,點到為止大家就已經心知肚明、心照不宣,要如何去操作,如何去破局,如何去應對,如何去反擊,陳六合已有定義。
玩把著香煙,陳六合眼神莫名,笑容玩味,他在想著,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喬家跟他玩的這麼凶,那他自然要還禮回去,不然豈不是太慫包了一點?
隻不過,這個禮,要如何回呢?要以什麼樣的方式送回去呢?
這倒是有點讓陳六合頭疼了,這要是古代,倒也簡單,他直接一人一劍,就能讓喬家雞飛狗跳雞犬不寧,會不會血流成河也得看他的心情來。
可這是法製社,做為奉公守法的三有傑出青年,陳六合還是很老實的。
......
接下來的兩天,相對風平浪靜,喬家勝的喪禮風光舉行,喬雲起親自到守了一夜靈堂。
王金彪自前晚的事件後,也躺進了醫院,聽說刀口再深個幾厘米就能讓他一命嗚呼,喬雲起也到醫院探望,沒有責備,隻有噓寒問暖。
當然,這些都與陳六合無關,隻要喬家不找他的麻煩,他一切都萬事大吉,每天遊手好閒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混吃等死的虛度光陰好不悠閒。
值得一提的是,秦若涵這兩天也變得異常忙碌了起來,陳六合都連續兩天沒怎麼見過她人了,兩個人同在一層樓的辦公室,陳六合兩天加起來見她的次數也就區區兩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