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晨木的脖子被毛巾緊緊勒住,他的雙腿在地麵奮力蹬動,雙手死死抓著脖間的濕毛巾,但就是不能讓自己那種窒息的感覺減緩。
陳六合用一隻手勒住毛巾,漸漸加力,看著已經臉色發紫,眼球泛白的喬晨木,他冷漠說道:“我最討厭彆人把我說的話當成放屁,總要我去一次次為我的言行負責,你們為什麼就不能學乖一點呢?我的底線豈是你們能夠挑戰?”
“殺死你,真的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兩樣,毫無挑戰性!”陳六合麵無表情的說道。
“呃呃......”喬晨木的喉嚨不斷蠕動,但隻能發出嗚咽聲,其他什麼都做不了,幾秒鐘過後,他掙紮的力度越來越小了,他的眼球泛白的頻率越來越多了。
直到最後,他徹底失去了動彈的力氣,瞪著一雙渙散無神又極不甘心的眼睛,在陳六合的眼皮子地下活生生的斷氣而亡,死不瞑目!
陳六合的臉上毫無波瀾,他不慌不忙的掏出了一根煙點上,輕輕吸了一口!
殺人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隻要該死的人,他殺起來都毫無壓力,即便對方是喬建業的兒子又怎麼樣?殺了便是!他已經警告過喬晨木,已經給過喬晨木機會,奈何他偏要作死!陳六合豈有不隨其心願的道理?
他相信,一旦喬晨木的死訊傳開,喬家一定會炸開鍋,會暴跳如雷,會震怒無邊,但那又如何?陳六合心中平靜如水,感覺不到絲毫恐慌!
抽完一根煙,陳六合才站起身,低頭打量了一眼那兩個還在昏迷中的女孩,搖了搖頭,還是放棄了殺人滅口的念頭!
這兩個女孩是無辜的,陳六合殺人如麻,但從不濫殺無辜!他也不是殺人狂魔,沒必要多添兩條人命!再說,這兩個女孩都從未看到他的正臉。
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會所大樓,陳六合獨自一人漫步在街道上,手上多沾了十幾條人命根本無法讓他心中掀起波瀾,跟個沒事人一樣不慌不忙、閒庭信步。
忽然,前方亮起了一對大燈,很刺眼,讓得陳六合下意識的抬起手掌遮擋強光,透過指縫,他看到那是一輛顏色張揚的紅色保時捷卡宴,當看到駕駛座上的人兒事,他的嘴角蕩開了一抹絢爛的弧度。
走上前,直接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一頭鑽了進去,歪頭打量著佯裝神情平淡的王金戈,陳六合笑道:“怎麼?還沒做成我的女人,就這麼擔心我的安全了?”
王金戈麵無表情的冷笑道:“彆自作多情,我隻是剛好路過這裡,在這裡想一些事情罷了,隻是碰巧遇到你!”
“那就更證明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緣分了,天命不可違啊!不如今天就來個春宵一刻值千金?”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深深吸了一下鼻子,王金戈身上醉人心扉的香氣在鼻尖縈繞,蕩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