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戈奮力掙紮,對陳六合低吼道:“混蛋,放開我!”
“我抱著屬於我的軀體,天經地義,為什麼要放開?”陳六合恬不知恥的問道,手掌還在王金戈那纖細的腰肢上輕輕磨紗。
“滾!我身上沒有一樣東西是屬於你的!”王金戈怒聲罵道。
“看,又在說反話了。”陳六合輕笑的搖了搖頭,王金戈簡直快要暈厥了過去!跟陳六合這個無恥之徒對話,簡直就是一種對忍耐度的考驗和折磨!
“當你無法在命運麵前反抗的時候,何不嘗試一下儘情享受呢?你上次在車內就做的很好嘛,雖然活計兒有點生疏,不過無妨,熟能生巧!”
說著話,陳六合火熱的手掌遊走著,猛然覆蓋在了那對神聖高聳上,王金戈的表情猛然一僵,連嬌軀都是狠狠一顫,她臉色泛紅,怒瞪陳六合,媚眼仿若快要噴火,想吃了陳六合!
妙美的觸感讓陳六合禁不住吹了聲口哨,他邪氣凜然道:“嗚.....竟然是真空的?你還真豪放,隔著一層薄薄的紗質睡裙,手感原來也這麼美妙!”
陳六合輕柔的收縮著五指,那對渾圓飽滿的玉兔在他的手掌中不斷變換著形狀:“不過似乎真比以前小了一些?喬家這幫該死的家夥,都讓我的女人餓瘦了!簡直不可原諒!”
“陳六合,你真該死!”王金戈緊咬著牙關,不讓那種異樣難言的感覺太強烈,她怕她會忍不住發出聲音。
“你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我臨幸過了,何必再這麼嫉世恨俗,我這頂多隻能算得上是故地重遊。”陳六合調侃著說道。
他的手掌探進了王金戈的睡裙內,毫無阻隔的再次攀上了那對高聳,如牛奶般絲滑柔軟的觸感,讓陳六合都忍不住打了個機靈,女人真是水做的!
王金戈的身軀就猶如觸電一般狠狠顫動一下,臉上的紅暈瞬間覆蓋,她嗚咽一聲,腦袋無力的垂在了陳六合的肩膀上。
她想要掙紮,可她在這個男人麵前完全的手無縛雞之力,儘管手掌牢牢的抓住對方的手臂,可仍然不能阻止一絲一毫!
張開嘴,她一口咬在了陳六合的脖子上,隻能用這種方式來無聲抗議!
火辣的刺痛感讓陳六合微微蹙氣了眉頭,聽到窗外突然傳出的哀樂,陳六合輕聲說道:“在這樣的環境下,如果我們做些什麼男歡女愛的事情,是不是會變得更加刺激一些?”
“陳六合,你彆亂來,被喬家人發現,他們會殺了我們的!”王金戈猛的抬起頭,慌張的搖著,生怕陳六合這個牲口會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