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仍舊留在自己體內的壞東西,竟然在間隔不到五分鐘後,又一次進入了戰鬥狀態,把她的身體都撐得飽滿,這如何能讓她不驚慌,她現在還感覺火辣疼痛呢。
陳六合也是無可奈何的苦笑了一聲,這玩意精力太旺盛了,他也沒辦法控製啊,但是他卻也不是一頭真的牲口,更是知道王金戈已經無力再戰了,最起碼的憐香惜玉,他還是有的!而對自己的女人,他一向都疼惜有加!
輕輕拍了拍王金戈的背脊,他柔聲道:“沒事,我們不管那不聽話的東西。”
“可......可以嗎?你不會亂來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簡直跟頭牛一樣!”王金戈將信將疑的說道,眉目間除了盎然的媚意外,還有著害怕。
“放心吧,我雖然經常欺負你,但什麼時候騙過你?”陳六合笑道。
歪著頭想了想,好像陳六合這個家夥還真沒有欺騙她的時候,她把腦袋靠在陳六合的肩膀上,重新閉上了眼睛,隻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回想著剛才那種一次次讓她衝入雲端的感覺,她就一陣嬌羞,也讓她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舒展開來。
這似乎,才算得上是她和陳六合之間,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水乳交融,而那天晚上,她除了悲涼冷漠跟撕裂的疼痛外,似乎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今晚的事情太恐怖了,那些人明顯是對你抱著必殺之心,手段層出不窮!為了殺你,費儘心思!”王金戈說道。
“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比今晚手法更高明更凶猛的更是數不勝數,可我現在不仍然活的花枝招展嗎?懷抱香軟美人,縱享絲襪情~趣!”陳六合說道。
王金戈忍不住掐了他一下,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真想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是什麼做的!難道那麼危險的經曆,就不能給你帶來半點嚴峻和慎重嗎?你知不知道我們兩差一點點就死了?”
陳六合不以為然的說道:“差一點死和已經死了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好吧?就是這一點點,在我的對手眼中便是無法逾越的天譴!”
陳六合淡淡說道:“你不用擔心了,小打小鬨的場麵而已,想要我的命可沒那麼容易,有多少人恨不得殺我而後快?可最後往往是他們死在了我的前麵!”
王金戈無奈的歎了口氣,對陳六合的沒心沒肺真是無可奈何,她皺眉道:“你說這不會是喬白兩家下的手吧?他們有這個嫌疑,並且他們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你除掉!”
陳六合直截了當的搖搖頭:“不是喬家和白家,如果有喬家的影子在裡麵,他們不可能在你的車上安裝炸彈,你好歹也算是喬家的兒媳婦。”
說罷,陳六合伸出手指在王金戈臉上輕輕劃動:“更何況,你可是喬家好些人眼中想得又得不到的尤物,得不到的東西才最珍貴,他們哪裡舍得毀了你?”
聞言,王金戈臉色寒了下來,滿眼慍怒道:“陳六合你不覺的你太混蛋了嗎?在這樣的情況下,你跟我說這麼惡心的話,我真恨不得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