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因為凶殺案事件被抓到市局,最後省廳介入的人,就是這個副廳長!
“陳六合?你來這裡乾什麼?你膽子不小啊,上次的凶殺案被你逃過一劫,你現在還敢明目張膽的跑到我們省廳來?是不是想讓我再抓你一次啊?”穿著警官服的副廳長冷笑的說道。
“我不想跟你說一些沒用的屁話,讓開!我要見沈清舞!”陳六合麵無表情的說道,盯在對方臉上的眼神異常冷漠!
“沈清舞?”副廳長明顯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般的嗤笑了起來:“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是沈清舞的哥哥對吧?嘖嘖,我就說了,奇怪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殘疾女孩,怎麼可能做出殺人呢這種惡行呢,原來是有你這麼一個哥哥做為榜樣,這就不足為奇了!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他滿臉的冷嘲熱諷,譏笑如潮,對陳六合的敵意顯然很深!
“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陳六合的神色一沉,眼睛都微微眯了起來,裡麵迸發出陰冷的寒氣,像是寒霜一般刮在對方的臉上,感覺刺痛。
“你身為一個警務人員,還是高層領導,怎麼能夠這樣說話?你的警號是多少?我要投訴你!”秦墨濃也是怒不可遏的說道!
“投訴我?好啊,儘管去就是了!我隨時等你們的投訴!不過你們要投訴我什麼?投訴我對一個殺人犯的哥哥態度不好?還是投訴我對一個逍遙法外的殺人犯態度不好?”
副廳長譏諷道!做為喬晨鳴的親信,他當然和喬家站在統一戰線,對陳六合他當然也是恨之入骨!
秦墨濃氣急,她也沒了好臉色,冷聲道:“很好,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如果我不讓你為你今天說過的話付出代價,我秦墨濃這三個字,倒過來寫!”
“哼!彆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還輪不到你們這樣的人來耍橫!趕緊離開這裡!”副廳長對著陳六合跟秦墨濃兩人嗬斥道,一臉的不屑,顯然沒把秦墨濃的話放在心裡,或者說,他壓根就不知道秦墨濃是誰!
不知道眼前這個傾國傾城的漂亮女人是個行政級彆和他平起平坐的狠角色!更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秦家的女人!
陳六合神情冰冷的盯著對方,問道:“我最後說一遍,我要見沈清舞!”
“見沈清舞?陳六合,你還沒睡醒吧?那是一個殺人犯!你以為你是誰?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我還不怕告訴你!她完了!回去幫你妹妹準備好後事吧!”
副廳長態度極其強硬的說道,上次就在陳六合麵前吃了一次癟,這次陳六合沒了軍方的人保護,他怎麼可能再在陳六合身上吃癟?
陳六合眉目森寒的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妹妹現在頂多隻能算得上是一個嫌疑人吧?你就給她按上了一個殺人犯的頭銜?你其心可誅啊!”
“有什麼區彆嗎?實話告訴你!她既然被抓進來了,就肯定脫不了罪!你是殺人犯,你妹妹也是殺人犯,真是天生絕配啊!你們都是什麼種?什麼樣的家教才能教出你們兩兄妹這樣的敗類?一家的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