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豪笑看著陳六合:“你彆看江浙不太大,也不如中海那樣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但這個地方的水,可一點都不淺。”
“是不是好奇江浙商會那麼如日中天,我和盧嘯塚為什麼都不在其列?”周嘉豪問道。
陳六合輕輕搖了搖頭:“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凡事都有利有弊,何況以周氏跟盧嘯塚的實力,也無需依托商會發展了!”
“是啊,凡事都有利有弊!其實江浙商會看似繁榮,但其內部鬥爭,恐怕要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激烈,說是一聲步步危機都不為過!”周嘉豪道:“有利益的地方自然會有糾紛,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不對,是真理!”
說罷,周嘉豪擺擺手:“好了,不說這些了!說說看,你覺得我們聯手打壓盧嘯塚,有幾分把握?”
陳六合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你覺得當年我在京城的時候,有幾分苟且偷生的把握?”
聞言,周嘉豪愣了一下,旋即大笑的指著陳六合,道:“好一個小滑頭!你當年在京城所做的事,我可是略有耳聞啊,說實話,你還真是個瘋子!恐怕所有人都認為你是在作死吧!你入獄之後,都不少人斷言,你這輩子無法出來!”
“可結果呢?我不但出來了,而且活得挺滋潤!”陳六合說道:“所以周董問我有幾分把握,這問的就有問題,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
“很好,那我就等著借你的勢,更上一層樓了!”周嘉豪大笑著說道。
拒絕了周嘉豪留他吃午飯的邀請,陳六合屁顛顛的跑到了杭城大學,陪著秦墨濃跟沈清舞兩人在學校食堂吃了頓秀色可餐的午飯。
飯後,三人到秦墨濃的辦公室閒聊了一會兒,等沈清舞去上課後,陳六合才離開了杭城大學,回到了金玉滿堂會所。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就當陳六合想先去醫院探望一下黃百萬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跑出了會所,連三輪車都不騎了,直接打了個出租離開。
十幾分鐘後,當陳六合趕到一家五星級酒店的時候,就看到這裡的酒店大堂一家亂如麻,二三十個人在那對持叫罵,分成兩邊,一邊是上了年紀的中年男女,大概七八個的樣子,另一邊則是一幫二十幾歲的小青年,人很多十多個。
而且看那架勢,連酒店的安保都站在他們身邊護航,把另外一夥人圍了起來,其中有幾個男子甚至都受了點皮肉之苦,臉上有淤青!
“草你嗎的,一幫不長眼的狗東西,你們知道這是在哪裡嗎?敢在這裡跟老子人五人六,今天就活活抽死你們!”青年那一夥人,有人在叫罵。
“你們這也太不講道理了,明明是你們找麻煩在先,不但動手打了人,現在還不依不饒,太無法無天了!”站在秦若涵跟邱英傑身旁的一個中年男子憤慨罵道,秦若涵和邱英傑兩個人的臉色也是無比難看!
“無法無天?嘿嘿,你他嗎還猜對了,在這裡,本公子就是王法,就是老天!就你們這幾個吊玩意兒,以為穿得人模狗樣,就算個人物了?你們這種段位的選手,我一年都要踩死一打!”青年中,為首的那個青年譏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