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趕忙撇清關係:“莫老,您這可不能錯怪我啊,我完全是屈服在某人的強權淫~威之下,官大一級壓死人,我不得不從啊!”
“嗬嗬,小六子還是那個小六子,這一張油腔滑調的嘴,跟夏老炮如出一轍!”莫慧儒笑著點點頭,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他上下打量著陳六合,欣慰點頭:“好,很好!除了黑了點,其他都沒變!”
“老莫,彆廢話,趕緊的拿煙,扯開話題還想耍賴不成?一大把年紀了彆老賴!”夏正陽對莫慧儒伸出手掌。
莫慧儒一陣失笑,笑罵道:“夏老炮,你這還好意思伸手要煙?老臉都不要了?”
“能贏就是好手!要臉作甚?”夏正陽很霸氣的說道。
莫慧儒無可奈何,掏出兜裡的特供香煙,丟給了夏正陽三根!這是他們的老規矩,下棋有賭注,不是賭煙就是賭酒!
莫慧儒的身上,並沒有那種軍人的貫通病,不會像夏正陽那樣霸氣側漏脾氣火爆。
反倒,他身上有著一股很濃重的文人氣息,像是一個學富五車的知識分子,神情平和性格溫和,說起話來總是心平氣和,更趨近於平易近人,不會給人一種壓迫感。
“夏老炮,要不你跟小六子下一把?”莫慧儒笑著說道。
夏正陽想也不想,道:“不跟他下,臭棋簍子一個,越下越臭!”
“哈哈,我看你是不敢吧?小六子讓你一車一炮,我都跟你豪賭一包特供熊貓!”莫慧儒揭穿了夏正陽的老底,夏正陽也不辯駁,隻是輕輕哼了一聲。
莫慧儒站起身,再次打量起了陳六合,這還是他這麼長時間一來,第一次見到陳六合,抬起一隻拳頭,在陳六合的胸膛上錘了幾下,道:“不錯!身子骨還是那麼硬朗!”
他看向陳六合的眼神中,有著一股發自內心的欣慰與滿意,很少有人能夠了解他們這些老一輩軍人對陳六合的那種器重與厚愛!
“莫老,您也不賴啊,我們都有三年沒見了吧?您還是那樣,沒變!”陳六合笑道。
“你渾身上下,就是這張嘴巴最討喜!”莫慧儒再次笑了起來。
話說他和陳六合的感情雖然不及夏正陽那麼深,但也足夠厚重,他很少在家人後輩麵前提及陳六合這個人!
也沒跟人說過他這一生最敬佩的人就是沈老,可能在進棺材之前,還能多出一個最敬佩的人,那就是陳六合!
因為在陳六合的身上,能找到太多讓軍人自豪驕傲的閃光點了!
眼前這個二十出頭不多少的小夥子,是當之無愧的軍中利器,是不折不扣的國之重器!是一個從軍營走出去的傳說!是當代舉世無雙的兵王!
這些沉重的讚譽之詞,用在陳六合身上,他覺得一點都不誇張!陳六合當之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