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麵對秦默書,陳六合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說道:“大舅哥,你以為我想啊?哥們這次是真的身不由己,被一個娘們狠狠擺了一道,他嗎的,憋屈!”
旋即,陳六合把最近發生的事情言簡意賅的跟秦默書大致說了一遍,專挑重點說,什麼也沒有隱瞞!
聽到陳六合的埋怨話語,秦默書不但沒有同情陳六合,反倒有些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他道:“嗬嗬,你這家夥也會有被人製衡的時候?這倒是喜聞樂見,浮一大白啊!”
陳六合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道:“好歹也是一家人,彆沒心沒肺的,到底有沒有一點同情心?我現在是真的有點焦頭爛額的意思了!杜月妃那娘們,陰的很!”
“這就是你小子到處拉仇恨的後果,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四處招蜂引蝶!一個洪萱萱就足以讓你坐立難安,再加一個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杜月妃,嗬嗬......”秦默書笑道。
“彆說風涼話了,今天約你出來,可不是聽你來踩呼我的!”陳六合苦笑不跌。
“郝旭東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其實杜月妃的做法也無可厚非,郝家,現在的確是不宜招惹!”秦默書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
“我從頭到尾也沒想過去招惹郝家,隻不過是他們不想讓我舒坦啊!”陳六合說道:“至於怎麼處理,我現在真沒想好!這個仇,是肯定結下了!”
陳六合灌了口就,說道:“即便我能當做沒事發生,郝旭東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啊!”
“杜月妃不是說,隻要你息事寧人,她就能保證相安無事嗎?”秦默書問道。
聞言,陳六合冷笑了起來,說道:“她?那個娘們說的話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最靠不住的人就是她了!我毫不懷疑,在利益足夠的情況下,她能毫不猶豫的把我賣個一乾二淨!”
頓了頓,陳六合歎了口氣說道:“說到底,還是我在中海沒有根基,資源太少啊!要不然豈能由得那個娘們肆意揉~捏?她現在是吃定我了!”
看到陳六合那苦不堪言的模樣,秦默書失笑了起來,說道:“好了,你也彆在我麵前裝模作樣!你心裡打著什麼小九九我還會不知道嗎?”
頓了頓,秦默書又道:“明天晚上,還是這裡,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認識!”
聽到這話,陳六合頓時喜笑顏開,對秦默書的能量,他從不懷疑,能讓秦默書說出介紹給他的幾個朋友,肯定來頭不小!
直到淩晨一兩點的時候,兩人才從酒吧離開!他在中海可打的牌太少了,而秦默書,恐怕就是他所能打出最大的王牌了!
第二天,無所事事的陳六合難得的睡到了日上三竿,他剛洗漱完畢,就接到了杜月妃打來的電話,然後驅車趕去了指定地點。
這裡是一個碼頭,確確的說,是由杜家掌管的一個碼頭!
在一個廠房內,陳六合看到了杜月妃,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味,一個中年男子跪在地下,身上傷痕累累,已經慘不忍睹,在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