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海,除了我,也就隻有你敢有這麼大的膽子!不是我乾的,當然就是你乾的。”杜月妃直言不諱的說道。
“嗬嗬,你這話還真是讓我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感情我在你心裡的形象這麼偉岸呢?”陳六合嬉皮笑臉的說道。
“這麼說,這件事情真的就是你乾的了?”杜月妃挑了挑眉頭問道。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乾嘛?”陳六合模糊的說道。
“你想乾什麼?”杜月妃的語氣中蘊含著一絲好奇,當然,還有一種喜聞樂見的幸災樂禍,對她來說,她自然是巴不得陳六合跟黃家鬨得不可開交,最好你死我活!
“我記得我早就跟你說過!王金彪的事情還沒完呢!我會唱一出精彩的好戲給你看。”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道。
“當真是黃家在背後主使?嗬嗬,這就非常有趣了!很好,我等著看你的好戲!”
掛斷電話前,杜月妃還語態嫵眉的說道:“心慈手軟可不是一個真男人的作風,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最好送黃銀樓去見閻王,順便氣死黃雲霄!”
“還真是最毒婦人心,我真如你所願了,你會不會以身相許?”陳六合戲虐道。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你不做,肯定沒希望,你做了,或許有希望!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值得你去拚搏。”杜月妃的聲音仿佛蘊含著一絲讓人心神迷失的魔力。
“等你什麼時候願意先洗乾淨躺在我的床榻上,我們再來談這樣的事情吧。”丟下這句話,陳六合就掐斷了杜月妃的電話。
失笑的搖了搖頭,陳六合把電話直接關機了,隨後,他起身離開了酒店房間。
在中海市一家大型的娛樂場所,一樓是迪廳,生意火爆人頭攢動,二樓就顯得非常安靜了,這是蛟龍會的場子,現在被王金彪給接手了下來。
二樓,一間很大的辦公室內,當陳六合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滿身是血的黃銀樓卷縮在了地下,王金彪手中正拿著一個沾滿了血跡的玻璃煙灰缸。
顯然,滿腔怒火的王金彪對黃銀樓施與了暴~行!
“陳六合,王金彪,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連我都敢動,你們想死在中海嗎?”頭破血流的黃銀樓怒視著陳六合跟王金彪。
陳六合的出現,顯然讓他變得更加憤怒與激動。
“再他嗎的囉嗦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王金彪怒瞪了一眼過去,嚇的黃銀樓猛然縮了縮脖子!
王金彪本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猛人,他可不在乎黃銀樓是不是黃家人!
陳六合慢悠悠來到了黃銀樓的身邊,半蹲而下,近距離看著黃銀樓,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嘖嘖,這不是黃三爺嗎?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了?我記得我們上一次見麵的時候,你還非常的意氣風發!這人啊,真是三天不見,都處境難料!”
“陳六合,你們想乾什麼?上次那筆賬,黃家還沒跟你算清楚呢,你這次竟然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怎麼?欺負我們黃家無人嗎?”黃銀樓怒視陳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