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你一個人在那種情況下把四十九人都就地正法了?”吳久洲驚詫的看著陳六合,站在他身後做著筆錄的兩名警員也都是一臉的震驚。
一人殺了四十九人,這特麼怎麼跟拍電影一樣?比電影還要誇張,還要精彩吧?
陳六合聳聳肩,說道:“為了生存,我也沒辦法了。”
過了半響,吳久洲才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基本情況我們都了解了,至於具體事宜,我們會展開調查的!”
“吳局,您可一定要把幕後的主使者給找出來啊!這件事情簡直是喪心病狂人神共憤!”陳六合咬牙切齒的說道:“恕我直言,這一定是黃雲霄派人乾的!”
“好了,具體事宜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吳久洲對陳六合說道:“不過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還是不要胡亂指認啊,凡事都要講究證據。”
“這點我明白!”陳六合灑然一笑的說道,他相信吳久洲心裡也是明鏡兒似的,不過,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又能如何?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誰也無法拿黃家怎樣!
“陳六合,黃家出殯隊發生的事情,你也得到了消息吧?”吳久洲又問道。
陳六合點頭道:“剛才聽說了,惡人有惡報啊!”
“老實說,這件事情跟你有沒有關係?”吳久洲問道。
陳六合一臉的委屈:“吳局,你這話可就是冤枉好人了,我當時自己都命懸一線,哪裡有閒工夫去管黃家的破事?黃家的仇家那麼多,鬼知道是誰想讓黃家雞犬不寧呢?”
吳久洲深深看了陳六合一眼,道:“我隻是隨口問問,彆那麼激動!”
說完這句話,吳久洲便對身後的兩名警員擺了擺手,道:“筆錄做完了吧?做完了你們就先出去,我有些話想跟陳六合單獨談談!”
兩名警員自然是不敢忤逆,當即就離開了病房。
病房內,就剩下陳六合跟吳久洲兩個人了,吳久洲也收斂了臉上的那種嚴肅與威嚴。
他打量了陳六合幾眼,笑罵道:“你小子!怎麼樣了?沒什麼大礙吧?”
“您老人家現在是以朋友的身份跟我對話,還是以局長的身份跟我對話呢?你身上穿著這身製服,還真讓人有點壓力!”陳六合咧咧嘴說道。
吳久洲沒好氣的瞪了陳六合一眼:“我看你啊,就是心裡有鬼!如果光明磊落的話,乾嘛怕我這身衣裳?”
“放心吧,我現在是以朋友的身份跟你對話,果籃呢,你就彆想了,來的時候衝忙,沒買。”吳久洲對陳六合說道。
陳六合嘿嘿的笑了兩聲,道:“那感情好!”
說完這句話,陳六合登時就變臉了,滿眼的惱火,道:“黃雲霄這個老不死的東西,草他大爺的,這次的事情做的太絕了,差點就讓我跟杜月妃兩個人都栽了!這個王八蛋,不聲不響的算計我們,這個坑挖的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