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王金彪說道:“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王金彪說道:“昨天夜裡,我的人就已經對井泉一郎下手了,隻不過,井泉一郎身邊的守衛森嚴,有高手保護,我的人喬裝成醫生,對他開了兩槍,不過沒能取了那混賬的小命,隻打傷了他的腿腳。”
說話時,王金彪的頭顱深深垂了下去,臉上閃過了一抹異常黯然的神色,似乎,他也在為自己的辦事不利而感到羞愧與自責。
雖然他不想承認自己的能力不行,可事實證明,他的能力真的有問題,似乎陳六合交給他辦的事情,他已經開始屢次出錯,每每都讓陳六合失望!
再看看黃百萬跟中海的杜月妃,這一對比,就更加的相形見絀了,由不得王金彪心中不去惶惶難安!
若不是他和陳六合的中間還牽連著一個王金戈,恐怕他早就被當成了一個棄子!
陳六合看了王金彪一眼,似乎能洞穿王金彪的心緒和思想,他並沒有如想象之中的勃然大怒,也並沒有因為王金彪的辦事不利而斥責什麼。
他隻是慢慢的沉思了起來,手指敲打在辦公桌上,發出了有節奏的敲擊聲,偌大的辦公室內,每一個人敢說一句話,就連王金戈,都老老實實的站在落地窗邊。
“周嘉豪那幫人,在我回來後,已經開始肆無忌彈了,他們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我,他們的凶殘與強勢,想讓我知道他們的決心與瘋狂。”
陳六合冷笑了起來:“不過,這樣的做法,在我看來卻是那般的可笑,一個真正有底氣的強者,是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實力的!他們越是這樣做,就越是證明他們心中的恐慌與毫無底氣。”
說罷,陳六合看向王金彪,道:“你呢,沒殺了井泉一郎,我並不怪你,若是他有那麼好殺的話,就不配充當周嘉豪的靠山了!”
“是金彪辦事不利,讓六哥失望了。”王金彪悶聲說道,不敢抬頭去看陳六合。
陳六合注意到了王金彪臉上的低迷與頹然,他皺了皺眉頭,對王金戈說道:“金戈,你出去幫我取包香煙,我的煙吸完了。”
王金戈不能的想要不依和反駁,但旋即意識到什麼,便轉身朝著辦公室外走去,王金龍也是一個心思玲瓏的人,他也很有眼力勁的告辭了一聲,跟著王金戈一並離開!
轉瞬,辦公室內就隻剩下陳六合跟王金彪兩人了。
陳六合笑了笑,對王金彪道:“金彪,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無能,已經對自己的能力和實力產生了質疑?”
王金彪的身軀狠狠一顫,腰杆都彎曲了幾分,說道:“六哥,這似乎已經成了不可爭議的事實!若不是我的無能,杭城不會變成這副烏煙瘴氣的樣子,那些人根本就無法改變杭城格局!這都是因為我的能力不夠和失誤一手造成,金彪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頓了頓,王金彪繼續說道:“金彪已經感覺到,對六哥的幫助越來越少了,六哥交代下來的事情,金彪辦起來總是萬分吃力!屢次出錯,給六哥帶去了極大的麻煩,每次都要六哥出手才能平定大局,金彪心有愧疚,實在無能!”
聽到王金彪難得的吐露心扉,陳六合搖頭失笑了起來,道:“還有呢?既然說開了,那就一並說出來,咱們兩,今晚就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