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神情一驚,憑借著超強的神經反射能力,用手臂抵擋了這一腿,身軀晃了晃,微微退了一步!
反觀諸葛銘神,則是被陳六合甩出去了幾米的距離,因為足下不穩,也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下,跟陳六合剛才的狼狽,不相上下!
“怎麼樣?這種的禮尚往來可還行?”陳六合冷笑的看著諸葛銘神,手臂生疼,微微顫抖,他心驚於諸葛銘神的戰力值,但他卻沒表露出來。
諸葛銘神一臉的冰冷,目光鋒銳的看著陳六合,他一個翻身躍起,足下狠狠一跺,身軀如炮彈一般再次衝向陳六合,顯然,他不甘示弱!
然而就在兩人要再次激戰在一起的時候,一道清脆的低喝傳出:“夠了!”
這聲音,是沈清舞發出來的,也把陳六合跟諸葛銘神兩人的攻勢,給喝止住了。
“諸葛銘神,你最好適可而止,這裡不是你能撒潑的地方!”沈清舞生氣了,她臉色冰冷的盯著諸葛銘神。
“撒潑?即便是撒潑,你們又能如何?你們攔得住我嗎?”諸葛銘神不以為然的說道。
“我說適可而止,就必須要適可而止,如果你還想玩,那我沈清舞親自來陪你玩!”坐在輪椅上的沈清舞昂頭看著諸葛銘神,臉上顯露出鮮有的銳利!
“你?你拿什麼跟我玩?”諸葛銘神嗤笑的說道,眼神還故意的掃過了沈清舞的雙腿。
沈清舞冷聲說道:“我是一個女人,也是一個瘸子!我平常不出聲,並不代表我不會撒潑!我沈清舞要是真撒起潑來,你們誰都拿我沒有辦法!”
“諸葛銘神,你今天要是敢動我們沈家一磚一瓦!明天,我必定去你們諸葛家,親手拆了你們諸葛家的門庭!你看我沈清舞敢不敢!”
沈清舞說道:“我一個沈家遺孀,又是殘廢,我玩的起!就怕我真撒潑的時候,你們諸葛家玩不起!!!”
聽到沈清舞的話,諸葛銘神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頭,凝重的看著沈清舞,道:“你不是那種人!”
“那你完全可以試試看。”沈清舞無比強硬的說道。
諸葛銘神沉默了下來,沈清舞的言論,他是不能不在乎的,如果真出現了沈清舞所說的那種情況,他諸葛銘神和諸葛家,還真有點騎虎難下的意思!
首先,沈清舞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其次,沈清舞是沈老的孫女,更是真正意義上沈家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脈。
這樣一個女人,要是真撒潑起來的話,還是非常讓人頭疼的,誰能拿她怎麼辦?
“陳六合,又要躲在一個女人的羽翼下嗎?”諸葛銘神看了陳六合一眼,嗤笑道。
陳六合沒開口,沈清舞就道:“諸葛銘神,收起你的小聰明,這種拙劣的激將法,一點也不高明!比起我哥來,你顯然要無用的多。”
“我哥一個人能扛著沈家前行,為我和沈家遮風擋雨!再看看你,你算什麼?若不是有諸葛家的依仗與庇護,你連給我哥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沈清舞言辭犀利的說道:“我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用他的努力和實力換回來的!而你的一切,都是諸葛家把你推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