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泰不動聲色的看了諸葛晴空一眼,搖搖頭,道:“托晴空兄的福,犬子命大,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
聞言,諸葛晴空鬆了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隻要人沒事就好了。”
頓了頓,他又道:“這個該死的陳六合,真是膽大包天,什麼事情都敢做!雲泰老弟放心,今天這件事情,我們一定不能善罷甘休,勢必要為壽辛討回一個公道。”
“人都被天牢的唐季雲給帶走了,這個公道怎麼討?”柳壽欽臉色難看的說道。
提起這茬,幾人的臉色都很沉冷,諸葛晴空道:“天牢會橫插一足進來,這的確讓我們所有人都大感意外,有些措不及防!”
“我們諸葛家,在背後也給天牢施壓了,想把左安華給截下來,不過,那終究是個獨立特殊的部門,特殊性太特彆了!”
諸葛晴空沉著臉說道:“再加上,左安華本就從那裡出來,天牢要重新扣押他,名頭太多!這一點,很難逆轉啊。”
柳雲泰滿臉陰鷙,目光冷芒四溢道:“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麼輕易罷休!誰傷了我兒子,誰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對,在這一點上,我們諸葛家絕對跟柳家站在統一立場!對待行凶之人,絕不姑息!”諸葛晴空說道:“天牢也隻能保得住左安華一時,保不了他一輩子,除非,他永遠也彆從天牢出來了!”
柳雲泰深深的看了義憤填膺的諸葛晴空一眼,道:“晴空兄,聽到我兒子沒事的消息,是不是多少讓你有些失望了?”
聽到這話,諸葛晴空猛的楞了一下,道:“雲泰老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就憑我們兩家的關係,壽辛沒事,我自然是打心眼裡高興,怎麼會失望呢?”
說到這裡,諸葛晴空眉頭皺著,道:“雲泰老弟,你話裡有話啊,是不是這裡麵出現了什麼誤會?”
柳雲泰說道:“就在我兒子被送到醫院來的時候,差點被人給害死了,這件事情,跟你們諸葛家應該沒有關係嗎?”
聞言,諸葛晴空跟諸葛銘神兩人的臉色都出現了明顯波動!
諸葛銘神凝眉道:“栽贓嫁禍,有人要陷害我們諸葛家!”
“哦?是嗎?”柳雲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目光矍鑠的盯著眼前這對爺孫兩,似乎想看透他們內心的真實想法。
“雲泰,你不會懷疑,這件事情跟我們諸葛家有關吧?”諸葛晴空神情凝重的問道。
柳雲泰冷笑了一聲,道:“那就隻有天知地知你知了。”
諸葛晴空眉頭皺的更緊,道:“一定是陳六合,一定是那個小畜生在暗中作梗!他想用這種卑劣的方式來離間我們兩家的關係!”
諸葛晴空繼續說道:“這一招,當真高明!這個小畜生,太奸詐了!!!”
柳雲泰再次凝視了諸葛晴空一眼,旋即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