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觀棋的手下不敢忤逆,紛紛上車,隻留下了半數人在這裡守護李觀棋。
李觀棋心火滔天,他昂頭看著夜空,發出了野獸般的狂嘯,嘯聲傳蕩,令人毛骨悚然!
也就在這一刻,在這條街道不遠處的一棟高樓上,天台邊沿,站著一名青年,青年俯視大地,把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直到看到王金彪等人安全離開,他的嘴角才翹起了一個輕微的弧度。
此人,便是陳六合!他雖然沒有親自出手,但他卻在一旁壓陣,以便應對任何突發狀況,因為他很清楚,李觀棋的身旁是一定有高手守護的,他到場的目的,就是為了震懾那些藏在暗中的高手!
收回目光,陳六合若有若無的掃了街道旁、三點鐘方向的陰暗處一眼,那裡,便是李觀棋身旁高手藏身之地,隻不過,在整個過程中,他們沒有找到合適的時間出擊罷了!
當然,這裡麵必然是有著忌憚他陳六合的因素在裡麵。
彆看陳六合站在這裡,離街道有很長的距離,但隻要對方是高手,就一定能夠感受到他所散發出去的強大氣勢,在這種製衡下,自然會讓對方不敢輕舉妄動!
再次凝視了坐在街道上怒吼的李觀棋,陳六合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轉身離開,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另一邊,商務車在街道上行駛飛快,他們壓根就沒去在乎跟在後頭緊追不舍的李觀棋手下!
這裡可是炎京,在熱鬨的街道上,再猖獗的人也不敢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玩不出大花樣,電影中看到的追車槍戰,更是無稽之談了。
車上,王金彪詢問了一下李不悔的身體情況,確定李不悔沒有什麼大礙後,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開車的人,是王金彪的心腹手下,他一邊駕駛著車輛,一邊說道:“龍王,剛才機會不錯,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李觀棋?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王金彪摸了摸臉上的汗漬,說道:“要是把李觀棋宰了,咱們這些人今晚是肯定彆想活下來的,李觀棋的人會像瘋狗一樣,不惜代價的對我們圍追堵截,用這種方式殺他,也不光彩,得不償失。”
頓了頓,王金彪又道:“更何況,你以為李觀棋有那麼好殺呢?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真下死手,估摸著我們這幾個人都得被留下來,在暗處,還有幾個變汰高手在觀望。”
“龍王,要我說,我們今晚就該召集大量人馬,直接跟李觀棋玩命,在剛才那種情況下,隻要我們的人夠多,就很有機會把李觀棋鏟除。”坐在第三排的一名男子說道,能跟王金彪來救李不悔的,都是狠角色。
王金彪目光一凜,說道:“我何嘗不想這樣?但六哥說了不行,那就是不行!六哥一定有他的道理。”
“陳六合的想法沒錯,李觀棋的勢力有多龐大我太清楚了,你們今晚要是真的大肆而來,一定會被他提前得到消息,你們的行蹤一旦暴露,讓他做好了準備,你們今晚輸麵一定更大。”李不悔緩緩開口說道。
王金彪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方,果不其然,隨著他們的車駛進了熱鬨繁華的街道,追著他們的車輛,已經沒了蹤跡,不敢繼續追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