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陳六合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沉凝,今天楊頂賢叫自己來,果然不簡單啊,連地字號與玄字號的龍頭也一並叫來了。
不用問,近期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並且是值得龍魂高度警惕與戒備的大事!
很可能,就與楊頂賢給他透露的那個重要任務有關!
“來了。”楊頂賢對陳六合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道:“來的挺快,不到一個小時,很守時。”
陳六合笑了笑,沒有說什麼,楊頂賢指了指沙發:“坐吧。”
“楊左使,他怎麼也來了?這樣的重要會議,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吧?”徐定天斜睨了陳六合一眼,聲音冰冷的說道,沒有絲毫客氣可言。
徐定天是一名年紀剛剛三十出頭的男子,留著一頭板寸,國字臉,方方正正,一身英氣十分懾人。
顯而易見,從他的態度就能看出來,他並不待見陳六合,甚至可以說,對陳六合還有很強的敵意。
事實也正是如此,作為地字號的龍頭人物,跟天字號之間,一直都是競爭對手的關係。
地字號是天地玄黃中,排名第二的大字號,實力自然強悍無比!
他們一直被天字號壓在下麵,這些個心高氣傲的主,自然沒有一個是服氣的!
明裡暗裡,地字號一直都在和天字號叫板角逐著,在這種關係下,地字號和天字號的關係可想而知!
更何況,能成為地字號的掌舵者,徐定天本身就是一個能力與實力及其凶悍之人,他哪裡會服陳六合這個曾經的天字號龍頭?
兩人不合,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彆說是現在,就算是在曾經陳六合最鼎盛的時期,徐定天也不曾給過陳六合顏麵啊。
陳六合挑了挑眉頭,斜睨了徐定天一眼,道:“你們能來,我為什麼就不能來?”
徐定天冷笑了一聲:“我們作為地字號與玄字號的龍頭,自然有資格站在這裡,你現在又是什麼身份?你在天字號算老幾?一個小小的隊員而已,你認為你有資格與我們平起平坐嗎?你什麼級彆?”
被這麼一說,陳六合臉色都下沉了幾分,還真有點無從反駁的意思。
這話說的雖然難聽,也道理就是那個道理,他陳六合此刻身無半銜,哪有什麼級彆之說?
氣氛,瞬間就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這些猛然聚在一起,也從來不曾太平過就是了。
夾在中間的左東奎眼觀鼻鼻觀心,就當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他也樂於見到徐定天跟陳六合隻見撕扯爭執,雖然不能撈到什麼好處,但全當看好戲就是了。
“這麼說的話,你的意思就是覺得,你說的話比楊左使好使了?或者說,你覺得楊左使說的話不算話,他要怎麼去決定一件事情,還需要經過你的批準和允許?”
陳六合很聰明,懂得借力打力移花接木,他冷笑了起來,語言犀利:“嘖嘖,徐定天,幾年沒見,你比以前更加厲害不少了啊,現在都能不把楊左使放在眼裡了,是不是再讓你當幾天龍頭,你要連龍神他老人家都不放在眼裡了?”
聞言,徐定天麵色一變,眼現怒容,道:“陳六合,伶牙俐齒歪曲事實!這點卑劣的把戲在這裡玩出來,是不是有些太過小醜了?真是狗肉上不了宴席。”
“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陳六合冷笑的唇語相譏:“你明明知道是楊左使叫我來的,你還說出剛才那樣一番話,你不是不把楊左使看在眼裡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