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就這樣,站在機場的接機大廳中,當麵質問對罵了起來,那場景,看得周圍的人哭笑不得,但彆說,聽得還真是津津有味,因為那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他們都能想象到當時的精彩與刺激。
“好,這件事情咱們就先放在一邊不說,再來說說英倫那一次。”天賜怒不可遏的說道,單手叉腰,指著陳六合,哪裡有半點紳士貴族的王者氣度?整一個就像是潑婦罵街一般。
陳六合梗著脖子說道:“英倫?英倫哪一次?”
“你跟我裝傻也沒用,你彆告訴我你已經忘了,公主殿下洗澡好看嗎?”天賜質問道。
這話一出,陳六合的臉色登時就變了,趕忙向周圍一看,赫然就看到所有人都在用一種驚疑古怪的目光看著自己,陳六合毛都炸開了。
他一個箭步衝到了天賜的身邊,趕忙用手捂住天賜的嘴巴,道:“臥槽,你小子有病吧?嘴巴沒把門?怎麼什麼事情都往外說?我警告你,這件事情可說不得,要出大事。”
天賜也不是好欺負的,他掙開陳六合,口無遮攔的說道:“現在知道害怕了?你敢做就要敢當,你不是說我肮臟嗎?咱們看看到底是誰肮臟。”
“那一次,你就是惦念人家伊娜公主長得漂亮身材夠辣,半夜三更潛進了彆人的房間偷看彆人洗澡。”
天賜惱火的說道:“事先還說帶小爺一起去,讓我把點都踩好了,可特麼的真到了行動的時候,一個人偷偷摸摸的去了,讓我一個人在約定地點等了你大半夜。你敢說這件事情不是真的?”
“事後你還有臉說是走錯了房間?”天賜冷笑的說道,把陳六合這點破事都給抖露了出來。
陳六合那叫一個尷尬啊,想死的心都有:“你特麼還好意思說這件事情,你簡直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材,還說摸清了敵情,佬子從窗戶爬進去還沒看幾眼,就直接被逮了個正著。當時要不是跑的快,估摸著現在的墳頭草都得有三尺高。”
“我哪裡知道那個伊娜是個變汰?在自己的房間裡竟然安裝了針孔探頭?”天賜.神恩沒好氣的說道。
每次想起跟陳六合做的那些破事,他就憤慨不已,滿肚子的怨念。
很多事情他都參與其中,並且被陳六合忽悠的出了很大的力,可到頭來,得到好處的,都是陳六合,他每每忙活了一陣子,到頭來什麼都沒撈著。
“得得,算我怕你成嗎?你給佬子趕緊閉嘴吧。”陳六合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實在有太多見不得人的事情是跟這個家夥一起做的了,他害怕跟這個家夥再爭吵下去,自己那一點老底,都得被抖光。
天賜憤憤不平的哼了一聲,臉上的幽怨,讓陳六合都是汗毛倒豎,隻能用一個訕笑來為自己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