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也是苦笑了一聲。
“他身後一定有人,且一定是一個能量大到埪怖的靠山,不然他絕對爬不到這個高度,憑他自己的本事,沒那個可能,更不可能如此的胸有成足。”
杜月妃很肯定的說道。
“所以啊,撲朔迷離的很呐。”
陳六合搖了搖頭。
這個問題,其實一直都在困擾著大家,但又讓大家百思不得其解。
可謂是風聲封禁,滴水不漏。
“他還給你下了駐留期限?”
杜月妃看向陳六合,凝聲問道。
陳六合點了點頭:“他說,隻給我七天的時間讓我處理湛海的事情,如果七天之後還不走,湛海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太平了,到時候,我能不能安然無恙的走出去就兩說了。”
“羽翼豐滿大器已成了,放在以往,他不敢跟你這樣對話,可現在,他自認為有那個實力了。”
杜月妃說道,眼中有幾分慍怒與暗惱,她不允許有人可以這樣對她的男人說話,並且還是在湛海。
看出了杜月妃的心思,陳六合投去了一個寬慰的眼神,道:“不用在意,我的內心其實很平靜,他敢這麼囂張,自然是有他的底氣和道理,無妨的。”
“我剛才就說了,其實,我沒有把他當成我真正的對手,我的對手不是他。”
陳六合輕描淡寫的說著:“況且,我現在真的認為,湛海暫時在他的製霸之下不見得是什麼壞事,起碼你們的安全不用再讓我去擔心了。
黃百萬在跟太上家族合作的時候都不敢觸及這個底線,甚至還充當了一次你們的保護傘,那就證明,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去觸碰這道底線。”
“有這一點,對我來說,就足夠了!至於湛海誰說了算,我不關心。”
陳六合道。
頓了頓,陳六合又把一口粥送到杜月妃的嘴旁,柔聲道:“你也不用為我鳴不平,這真都沒關係,等我把我自己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後,湛海姓誰,隻是我一念之間罷了。”
“老黃一直以為他自己是一個棋手,他拚了命的也想當一個棋手,殊不知,他隻是一枚棋子而已。”
陳六合伸出手掌,幫杜月妃擦拭著嘴角的水漬,道:“以後也不用因為跟他之間的爭鬥讓更多的人丟掉性命了,沒有意義,不值得,一切有我呢,隻要我還活著,什麼事情都不重要。”
杜月妃咬了咬嘴唇,女強人的好勝心作祟,讓她有些不服的說道:“真要鬥起來,我杜月妃不一定就真的不如他黃百萬,隻不過天時地利人和這三樣,他占了天時與人和,我隻占一樣地利。”
“背後有一隻無形的巨大手掌在托著他攀爬上位呢,這跟你的能力無關,我一直都認為,在這個世上,真沒有幾個人能跟你杜月妃比權謀之術,我可沒忘了,連我當年都被你算計的團團轉,差點就翻船了。”
陳六合打趣了一聲。
杜月妃翻了個千嬌百媚的白眼,似乎想起了曾經跟陳六合之間的博弈與爭鬥,她的臉上也露出了迷死人不償命的嫵媚笑容。
“七天之約明天就到了,我該走了。”
喂完了最後一口粥,陳六合放下碗,輕聲說道。